楚涉常年健身,臂力比你好上太多,有心自罚叫你消气,打在脸上的耳光毫不留情,仅仅三下就破了皮,可怜肿起的脸颊一道血痕十分明显。

他似无知觉般再度挥手,你下意识拦了,发颤的手臂捏在手中,缓缓歇了力。

双眸对视,他忽然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仓惶低头,嗫嚅着,脸颊被打得发麻含糊不清地道歉:“主人,对不起...”

“你该道歉的不是我。”你直言不讳。

楚涉当然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他不愿,他心甘情愿任你作贱,不敢挑明你和李青的关系,只求你能看在他够乖够顺从的份上留他一席之地。

但要让他折下自尊和情敌道歉,他不愿意。

“您怎么罚我都行,奴会乖乖听话的...”楚涉忽然鼓足勇气对上你的眼睛,祈求你能罚他一顿消气。

明晃晃的唬弄。

怒气终于在碰了个软钉子后到达峰值,仅剩的理智克制着不要失手伤他,面若寒霜地起身,准备独自去卧室冷静一会。

慌忙想留你的人被一个眼神钉在原地,被抛弃的恐惧瞬间笼罩他。

眼睁睁看着你的背影越来越远,他再也忍不住连滚带爬地追上去:“主人!主人!我听话的...我这就去给李先生道歉...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求您了...”

他觉得自己刚才的坚持简直荒谬可笑,想不通自己哪里来的自信认为你会容他耍小聪明,尤其是在自己犯了大错的时候。

定制的西装在动作间皱缩成一团,精心打理的发型也早已凌乱不堪,掩在布料下的身体被磕碰出青紫,泛起的疼却不及心上半分。

你倚着门框,看着楚涉狼狈地爬过来,被抛弃的狗一样蜷缩在你的脚下,肩宽腿长的男人跪蜷成小小的一团,颤抖着、哀求着。

自轻自贱的话不过脑子似的脱口而出,见你没开口,又挪着膝盖往前蹭了一小步,满是冷汗的额头抵在你的脚背上,一遍遍地道歉。

敢做不敢当,这不是存心气人吗?你更不爽了。

抽回脚,往后退一步,楚涉双手扒着门框,眼眶红红地抬头。

“主人...”骨节因过分用力泛出青白。

这几天见惯了他伏低做小的卑微模样,这时倒也习以为常:“你有资格在我面前穿衣服吗?”

男人如蒙大赦地将衣服脱光,裸着身子跪好,也不在意这里是否会有佣人经过。

闺房情趣落到明面上,已经是明晃晃的羞辱和人格打压了,但这是他先开始的不是吗?你漫不经心地想着。

挑剔的目光在他无一丝赘肉的身体上扫过,微微启唇:“诱惑我。”

你要他在这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走廊上发骚给你看,你要让他记住自己不要脸那就没人会给他脸。

发颤的手指迟疑着覆在胸上,大力抓揉,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不多时就染上色情的粉红。

两枚乳粒不知楚涉心中酸苦,颤巍巍地立起来,又被宽大的手掌压下去,陷进肥软的乳肉中。

楚涉似是察觉不到胸前的快感一样,目光一瞬不眨地看着你,积了一汪的泪不敢落下,就这么可怜巴巴地蓄在眼底。

“自慰都不会吗?”你故意挑刺。

“唔...会的...”手掌环握住自己淡粉的肉棒,凭着肌肉记忆前后撸动,垂着的性器渐渐抬头,在手中胀硬。

在你不善的目光中楚涉逃避似的垂眸,火辣辣的脸颊滑过温热的水珠,手上的动作不敢耽搁,愈发粗暴地扯弄乳环,覆有薄茧的拇指擦过龟头,腰肢一瞬间绷紧了。

很爽...被调弄两年的身体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下依然觉得爽。

穿廊风拂过发烫的身体,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