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少将军愿意献身给郡主?”
元策一掀眼皮, 给了两人一人一眼。
自然,这两个不太聪明的虽各执一词,所言却都不无道理,结论也是殊途同归
这个妻,娶是不可能娶的。
回想这段时日的逢场作戏,他并不清楚从前兄长私下是如何与这位嫂嫂相处,却不知是他与兄长的行事作风恰巧相似,还是这位郡主太过沉浸自我,总之,她暂时没有对他起疑。
既已稳住了人,如今便该拉开些距离,一则以免做多错多,再发生今日这般多此一举自找麻烦的意外,二则也可堵住她催婚的口。
他不会在长安久居,这婚事,躲得过初一,自然也躲得过十五。
拿定了主意,元策轻轻摩挲了下指腹,起身往外走去:“我去趟永恩侯府。”
*
瑶光阁,姜稚衣在榻上辗转反侧,躺了许久都没睡着,默默回味着今日被元策揽入怀中的那一刻,嘴角下去又上来,上来又上来。
正是嘴角扬到耳根之际,后窗那头忽然传来一阵叩窗声
三短,三长,再三短。
姜稚衣飞快从榻上爬起,定睛朝窗外望去。
下一刻,果然见元策熟门熟路翻窗而入。
“阿策哥哥,你怎突然来了!”姜稚衣笑着一掀被衾跳下榻,迎面赶上一股霜雪气,肩膀一缩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