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堂堂郡主身边只剩几个不经事的新人,一时间竟无人顶用。
“牛郎织女一年都有一次相会,我等了三年,舅母竟又坏我好事……!”姜稚衣跺了跺脚,不信邪地走到紧闭的房门前,试着抬手用力一推
推了个纹丝不动。
是了,她舅父在工部任职,醉心建造,当初为她修建这瑶光阁时所用皆是最坚固的造材,这牢不可破的金屋,号称便是攻城锤来了都能扛上半刻……
舅父却可曾想到有一日,这金屋会困住他外甥女自己!
姜稚衣回到榻沿坐下,恨恨闭了闭眼。
窗外落雪声窸窸窣窣,本该是风花雪月,良辰美景,此刻这一声声却像在往人心里剜刀子。
“雪下起来了,阿策哥哥会不会已经在等我了?”姜稚衣忧心忡忡望向窗外。
“这雪才刚下大,想来沈少将军不会这么早赴约。”谷雨宽慰道。
“是啊,雪下得这般大,也不知他衣裳穿够了没?”
谷雨:“?”
“沈少将军血气方刚,大冬天也只穿单衣,定是不怕冷的。”
“是啊,这大冬天的,他若是冻坏了身子,冻出病来可怎么办?”
谷雨:“……?”
“沈少将军在西北边关过了三年冬,怎会在长安冻坏呢!”
“是啊,那些西北边关来的莽夫也不知懂不懂照顾人,会不会给他煮点姜汤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