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就被掠夺了说话的权利,唇舌紧密纠缠,喘息之间被吮舔出“啧啧”的水声。
陈淮序吻着她,翻身将她笼在身下,压住,指尖从松垮的浴袍里探了进去。
言蓁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
周围一片黑暗,分不清白天还是晚上,身体的触感真实,但快感仿佛又很虚妄,迷蒙不清,勾引人就此沉沦。
晨勃的性器紧紧贴着她的大腿,滚烫坚硬,作乱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肆意地抚摸。而她甚至还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迷迷糊糊地被人牵着鼻子走。
陈淮序昨晚忍了一晚,早上又被她肆无忌惮地乱摸,欲火早就腾起,不愿再放过她。他搂住她,让她的身体紧紧贴住自己,同时抬高她的腰,释放出自己的性器,像是有些难以忍耐似的,贴着她大腿细腻的嫩肉,挺腰插进了腿缝里。
言蓁这才想起来要挣扎,然而为时已晚。陈淮序来势汹汹,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她的抗议都被他的唇舌吞没,化为无力地哼喘。陈淮序手指摸到她的胸前,捏着两团乳肉用力地揉弄,同时夹着她的双腿并拢,一下又一下地往里挤插。
满是经络的粗硬性器剐蹭着娇嫩滑腻的腿肉,又硬又烫,每一下动作都格外重,几乎是整根挤进来,精囊晃动着拍打她的大腿,莫名地有点痒。
言蓁头脑发热,伸手下去捏了捏那两颗囊袋,想让它们远离自己。
那一瞬间,她听见陈淮序呼吸都滞了一下,随后更为沉重的喘息声响起,他抓着她的手继续动作:“别停,继续,宝宝。”
他抱着她侧躺下来,勾住她的腿让两个人身体始终紧贴,手指揉着她的臀肉,又快又重地在她腿缝里抽插。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好几次阴茎插进来的角度发生了变化,龟头斜斜地往上重顶到腿心,陷进两片阴唇里。酸麻感让言蓁呻吟出声,不自觉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脊背,身体过电一样颤抖,恍惚间居然生出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腿心一热,她湿了。
阴茎顶着腿心,龟头时不时撞到阴蒂,快感一下接一下,却又毫无规律。言蓁不知道他下次再顶进来是什么时候,未知感让她始终悬着一颗心。每每她以为该来了,结果却没有来,失望的下一刻,性器又直直地插入,摩擦着穴口,激起强烈的快感。
她哪里受得了这种对待,没两下就酸慰得不行,快感一波波炸开来,就这么到了高潮。
卧室里一片黑暗,也因此听觉仿佛变得格外灵敏,言蓁清晰地听见陈淮序落在耳畔的喘息声,和她的交织在一起,带着情欲的迷离,回荡在寂静的室内。
早晨本就精神松懈,陈淮序也没怎么为难她,感觉差不多了就准备结束,扯过她身上浴袍的一角遮住性器顶端,喘息着全射在她的衣服里。
被窝里淫靡的情事终于画上句号,言蓁喘息着望着天花板,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原来刚刚不是在做梦。
她不敢置信地问:“你怎么在我床上?”
陈淮序声音还带了一丝爽快射精后的慵懒沙哑:“你要不要仔细看一下,这到底是谁的床?”
窗帘紧闭,屋内一片黑暗,言蓁摸索着去开床头的灯,眼睛半眯着适应光线以后,才发现这确实是一个陌生的房间。
“陈淮序……你……”她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我们怎么……我昨晚不是……”
他也跟着坐起身,饶有兴致地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那又怎么样?”
言蓁拽起枕头扔了过去:“……你居然敢!”
打死她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和陈淮序睡在一张床上。
难道他们昨晚……
可她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