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慢地抽出性器,肉茎被穴口慢慢吐出,拉扯间亮晶晶的水液顺着茎身滴落,将床单洇湿。
因为咬得很紧,阴茎完全拔出时,穴口响起轻轻的空气声,像是空虚的喟叹。
“听见了吗?”他握着阴茎抵在穴口,龟头在嫩红的软肉处不断磨擦,要入不入,“刚刚我拔出来的声音。”
她云里雾里,喘息着又叫了几句哥哥。
他压着她,挺腰再一点点往穴里插,紧缠的层叠穴肉被粗硬的性器缓慢地挤开,响起湿黏的水声,比接吻时发出来的声音还要淫靡。
就这么整根极缓慢地抽插了几下,水声被悠悠拉长,在清晨昏暗的室内极其清晰。
“床单都湿了,宝宝。”他嗓音带哑,喘息着低笑,“好敏感。”
同时,他挺腰,龟头重撞上宫口,她颤着声音吟叫一声,腰背颤着往下软去,被他用手捞住。
言蓁被他这慢条斯理的抽插弄得不上不下,怀疑他是在故意折磨自己,脸埋在枕头里乱哼,喘息着喊不做了,手脚并用地要往前爬,被他拖着腰又拽了回去,阴茎再度严丝合缝地嵌进穴内,发出响亮的肌肤拍打声。
“不做怎么行。”陈淮序将她翻过来,抱起搂坐在怀里,动腰发力,又急又重地往上狠干她。
突如其来的猛插,言蓁反应不及,霎时头晕眼花,搂着他的肩膀不住喘叫,穴内被捣得酸软,身体颤抖,两腿夹着他的腰不住地乱蹬。
“老公…老公慢点…嗯呜…好深啊…”言蓁声音带了点哭腔,“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哥哥…淮序哥哥…”
他咬她的耳垂,哑声在她耳边撩拨,低声喘息:“哪里受不了?是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