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序抱着她从玄关进了客厅,直接压在了沙发上,呼吸纠缠,赤裸的身体相贴,情欲极速发酵。

“嗯…”她喘息,抬膝在他腰侧蹭了蹭,“腰带硌得我难受。”

陈淮序笑,一边低头去吻她,一边抓着她的手往腰间带:“那你自己来。”

她拨弄着皮带搭扣,解开,指尖顺着他手感极好的结实腰腹下滑,一路摸到腿间,将那根半硬的性器握在手心。

被她柔软的手触碰,阴茎勃起得很快,硬挺地戳着她的腰,在她的抚弄下,顶端甚至溢出了点点前精,沾在她的肌肤上,看起来很是色情。

两个人缠绵地接吻,陈淮序顺着她的颈侧吻下去,吃她的胸,吮咬出一片红痕,正准备再往下,就听见她很颤的喘息,娇娇地开口:“淮序哥哥…”

他伸手往她腿间摸,早就湿了一大片。

怕她不舒服,他几乎每次前戏都做得耐心细致,可今天,言蓁显然很是兴奋,根本不需要再多的抚慰,腿缠着他的腰不放,哼唧着要他插进来。

一口一个淮序哥哥,把他越喊越硬。

他不再犹豫,分开她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侧,挺腰顶进穴里。

言蓁湿得厉害,一被插就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叫声,紧穴咬着阴茎往里吞,双腿夹着他的腰轻颤,指甲几乎要陷进他背后的肌肉里。

整根插进去之后,她潮红着脸彻底瘫软,咬着唇断断续续地哼,他试着慢慢抽动两下,水声暧昧,阴茎都被裹得水光淋漓。

“宝宝今天好敏感。”他亲她的脸颊,低声喘息,“前戏都没怎么做,怎么能湿成这样?”

言蓁抱着他,长睫轻轻扇动,漂亮的眸里是潋滟的光:“喜欢…嗯呜…好涨…别、别顶那里…好硬呜呜…”

“喜欢”这两个字无异于是顶级的催情药,瞬间将他的理智烧掉大半。

陈淮序压着她,又重又沉地顶干,阴茎撑着窄穴,饱涨地反复拉扯着穴肉,进出间带出水液,被抽插撞散,滴滴落在身下的沙发上。

撞击的水声很是激烈,连续不断地回响在安静的客厅,混杂着她勾人的叫床声,急速升温着室内的情欲。

他腰腹不断用力,将穴口都干得发红,嫩穴吞着粗涨的性器,不断地收缩绞紧,夹得他也有点受不了,喘息不稳,干脆直起身体,提着她的腿将她腰部抬起,用手托住,自上而下地继续狠干。

言蓁腰部悬空,只有脊背落在沙发上,想躲也躲不了,被迫承受他所有的力度。她受不了这么狠,呻吟声都变调,带着哭腔,身体被撞得颠簸,软乳颠出诱人的波浪,红嫩的乳尖晃颤,看起来十分可口。

陈淮序床下再怎么温柔,床上依旧强势得不行,腰肌绷出很漂亮的肌肉线条,汗水从顺着肌理滚落,很快被起伏的腰部动作所迅速甩开。

他回回将阴茎整根插到底,阴囊挤压在穴口,龟头卡着宫口,插得她受不了地直哭,再拔出,就着刚刚的点继续深入,茎身扯蹭着穴肉的褶皱,用力顶撞着被捣软的深处,她抖得更厉害,穴里失禁一样喷水。他却还不停手,就着高潮后紧缩的穴肉继续顶弄,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真的太凶了。

言蓁短短几十下连着被干喷两次,眼神涣散,哭声都小了,浑身泛起粉红,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一整晚,陈淮序将她翻来覆去折腾了个遍,甚至抱她去清洗的时候还在浴室里做了一次,言蓁到最后哭都没力气了,出来几乎是沾床就睡,瞬间不省人事。

第二天,言蓁醒来,迷糊间看见陈淮序正看着自己,像是醒了很久但又不愿吵醒她。她蹙起眉,身体还有些疲累,埋进他怀里,哼唧着发着起床气。

两个人在被窝里抱着,肌肤相贴,黏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