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春风吞了吞口水,缓缓低头接近,嘴巴却怎么也不敢张开。林砚堂好笑地看着他视死如归的样子,贴心道:“不然还是算了吧。”
“没关系。”洛春风下定决心般深吸一口气,轻轻在他龟头上舔了一下。这一下的撩拨也足够致命,洛春风惊悚地发现林砚堂的阴茎又涨大几分,变得更硬了。与赝
他干脆不再去看,闭起眼睛张嘴慢慢吞了进去。林砚堂很大,他张大嘴巴也只能吞进去一小部分。
他动作生涩,牙齿时不时会嗑到上面,林砚堂吃痛地闷哼几声,指导他:“宝宝,用嘴唇,别让牙齿碰到。”
洛春风听话地照做,逐渐越吞越深。嗓子里被挤压地很紧,他泪意上涌,将林砚堂的阴茎吐出来咳嗽了一会儿,又将它吃进去。
“吸它,对,就这样。”林砚堂一手放在他柔软的发顶,一边教他怎么做,呼吸越来越急促。洛春风渐渐得了章法,换了角度让林砚堂进入自己的喉咙。
他吃了很久,久到嘴巴都开始酸麻。林砚堂猛地在他脑袋后按了一下,隐忍地说:“宝宝,给我递两张纸,我要射了。”
洛春风闻言更有干劲,醍醐灌顶一般用力吸吮,又快又深地吞了几下。他吸地紧,林砚堂来不及拔出来,直接射在他嘴巴里。
“快吐出来。”林砚堂慌忙下去抽了两张纸放在他嘴边让他吐。
洛春风傻愣愣地睁大眼睛看着他,把东西咽了下去,随后咂吧咂吧几下,一脸单纯地说:“好腥呀。”
林砚堂几乎是立刻又硬了。他盯着洛春风被睡裤裹住的圆乎乎的屁股看了一会儿,说:“我轻轻地,就做一次,好吗?”
他们打开二楼的窗户,洛春风趴在窗棂上撅着屁股,上半身穿着睡衣,下半身被林砚堂扒了个干净。
林砚堂轻轻从他身后顶进去,洛春风紧张地回头看他,“我们这样,会不会有人看见?”
“不会。”林砚堂说着便去吻他,身下跟着动起来。昨晚把洛春风干尿了,所以今天他做的很慢,很温柔。
洛春风发现自己也很喜欢跟他这样缱绻地做爱,抬头睁开双眼,迷蒙间能看见璀璨辽阔的天幕,树影在微风里微微摇晃。
就好像这万籁俱寂的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想起林砚堂让人充满安全感的怀抱,想起林砚堂第一次带他回家时面上不耐却依旧走过来牵住他的手,想起林砚堂嘴上说着没时间却依旧开了很久的车去接他。
还想起自己发情期前兆孤立无援时林砚堂轻声说别怕。想起林砚堂一次次把他抱在怀里亲着哄着,想起林砚堂背着他在人潮涌动的商业街里穿梭。
最后他想起,白天林砚堂跟他说「我好爱你」。
洛春风迷茫地抚上自己的心口,发现自己心跳很快。
林砚堂在身后轻轻撞着他,或者说比起自己爽,更多地是在让洛春风感受快乐。
他精准地每一下都操到洛春风的敏感点,他比洛春风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
洛春风觉得自己流了很多很多水,他随着林砚堂的动作轻声嘤咛着。卧室里除了肉体规律的碰撞声,还有洛春风的淫水在被操弄间黏腻拉丝的声音。
淫水流满了他的臀缝,沾湿他的屁股和林砚堂的小腹。林砚堂站着操了他一会儿,又让他把屁股撅得高一点,蹲下身在他后穴里舔了一会儿。等洛春风受不了时,他又重新插进来。
这样来回几次,洛春风就已经爽地神智不清,满脑子都是让林砚堂干他。他扭了扭屁股自己跟着林砚堂去动,嘴里呻吟着说:“快点……啊……快点……嗯……”
林砚堂笑着去吻他的锁骨,“宝宝,做爱的时候要叫老公。”
气氛暧昧又淫靡,洛春风不再有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