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你趁机策马而去。
“殿下!!”
司徒,等我……
狗狗一直在往里面带,你心中疑惑,司徒方旬拖着待产的身子,怎么走了那么远,越往里走,树越密,好几次你都被横着的树枝刮到,你一边策马一边喊司徒的名字,期望他的回应。
“司徒!!你在哪?”
恍惚间你好像听到似有似无的喘气,在这漆黑的林中,勉强能借着透过来的月光看清路,你有些害怕,停马点亮手中的火把,仔细辨别方位,寂静的林中,狼嚎,撕扯声!
我靠!
“司徒!司徒!你别死!”你心中升起异样,心砰砰直跳,七上八下的,如烧开的沸水,翻腾不止。
月是冷的,血是红的。
狼群将司徒方旬包围,他倚在树下戒备的与狼群抗伍,不知从哪扒来一件与他身形不符的外袍,像一件严重缩水的衣服,勒得他肚子每一次涌动都能清清楚楚的瞧见,还被狼群扯的残缺破败,什么也挡不住。
手肘在渗血,小腿也在渗血,更加令人触目惊心的,他的两腿之间,一大片一大片的红,从那道缝隙中流出来,顺着股缝流在大腿内侧一路至下。
狼群虎视眈眈,只待他体力不支的时。
你射出一只暗箭,箭风之快,一把将野狼钉在树桩上,动弹不得,重新点燃火把发出耀眼的光,使得狼群畏而怯步,见状,狼王一声嚎叫,带头消失在密林之中。
光打在脸上,你黝黑的眸子氲出湿意来,深吸一口气,才压下去。
“司徒……”你喉间发怵,难以开口。
司徒方旬的伤势惨不忍睹,你终究是没忍住,泪珠啪嗒啪嗒落在他手背上,“对不起……我不该留你一个人在营中……你说的对……呜呜呜呜……呜呜呜我…”
他轻柔托起你的脸,指尖冰凉,一点点擦掉你脸上的泪,“……呃……别哭……小爷我……还没死呢……”
你双手握住他的手,不断摩擦,生出点热来,这六七月的天,始终盖不住他身上透出的寒意,“司徒,你怎么这么凉。”
他不再回应你,眼皮越来越沉,腹中痉挛依旧,也阻挡不了他困顿的睡意,小刀划开紧绷的破衫,珠圆玉润孕肚弹射出来,触感微妙,时而柔软顶起一角回应你的掌心,时而硬成一块铁墙,层层包裹,无懈可击。
“司徒!?你别睡……”他身子慢慢没了支撑,滑进你怀里,每当孕肚发硬,总能看见他轻轻蹙起眉头。
你早以发射信号,不待多时他们便会赶到。
马背上寻来件披风,将他凌虐不堪的身子裹住,他不安生,睡梦中还隐隐约约听见他在喊,不能生……
你伏在他耳边轻道,抚弄他晕湿的发丝,有些凌乱,仔细扯开打结之处,一根根青丝别与耳畔之后,他脸生的好看,深邃的眸子总让人觉得他很凶,但若是瞧见他眸含涟漪水气,一声声唤着妻主,再用力点,即是入了佛门,也得再染尘中事。
“别担心,现在可以生了……”
他不懂得隐匿感情,喜欢便是喜欢,讨厌便是讨厌,新婚之夜你踏入他的帘帐,未掀起盖头便被他赶了出来,他说他讨厌你。
于是你告诉他,并非是嫁了人便不可在习武,你要做的不是打造一个女尊男卑的凤祥国,而是男子也可以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也可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后来你们补了一场洞房花烛夜,掀开他盖头时,他红着脸,眼神并不避闪,真真切切满眼都是你,他很主动,褪去轻纱,露出他健硕的胸肌,他说,清清,也请给我一个孩子吧。
他伏身抬臀,平日里舞枪弄剑略有粗糙的五指,掰开臀肉露出细嫩的花穴,情到浓时,红晕着眸子,怎么都得不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