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序跟前,却发现时序哭了,她惊慌失措,连忙将人抱在怀里,“怎么了?我记得这东西不会疼吧?”
“不……不疼……”时序擦掉眼泪,又不好解释自己的矫情,沉默半晌,“…妻主……我们再生一个吧……”
沈清忍俊不禁,看着时序真挚的目光,无辜又单纯,像只软乎乎红眼的兔子,显得她确实是只大魔王,“序儿啊,你真是让我惩罚不下去了……”
这要怎么走流程?
她本来想带他去逛花园,看着他站立不稳扶墙隐忍,夹腿小步挪行,最后在外面忍不住求饶,再他去个隐蔽的角落,故意吓唬他有人来了,看他惊恐不安,只往怀里钻,淫噫的穴口应而兴奋,站立的身体,夹不住那颗即将滑落的卵。
最终他在慌乱中,是选择碎掉这个卵,还是红着眼求助?
现在,她不想这么玩了。
时序愣了愣,可能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唐突了,补充道:“没关系的……妻主……嗯…您请继续……”
沈清的眼眸一转看着时序,真是只善良的兔子。
“真棒,那猜猜下一颗什么颜色?”
时序犯了难,不记得了,昨天都有些什么颜色,全都记不清楚,只有妻主柔情的眼神,跟温热的掌心,跟自己的嗔吟。
“……嗯…烟紫色……呃……”随口蒙一个吧。
“我看到它了……”沈清熟练地拍了一把时序圆翘的屁股,“可惜说错了,我们去花园走走!”
“……现…现在?……”
时序颤抖着身子,玉卵在极速下滑,怎么还走的动?一想到要去人多眼杂的园子,他翕张的小穴快速吞吐,不断露出清白粘稠的肠液,下一颗玉卵到了临门一脚的位置。
时序赶紧夹紧,泪水晕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看着自己下身湿软的穴口,清秀的眉头轻蹙,穴口中影影卓卓裸露的,不就是颗烟紫色的玉卵嘛!
“妻主…你…”他抬眼瞪住沈清,又被耍了。
沈清笑而不语,不慌不忙,捂住时序微微凸起的肚子,轻轻揉捏,腹部明显的蠕动感,就像催产素一样,逼迫着他挺起上身,抬高臀部,无法思考。
沈清附在颤栗不已的肩头,摩挲在他耳畔,低语道:“要出来了噢…加油……”
“呃…好奇怪……别揉了……呃啊……”
最深处的白玉卵好像要挤到宫胞里面去了,刺刺挠挠碾压着酸胀的宫口,他出了一身薄汗,喘的又急又娇,一副春宫大戏,没有万分焦灼,声嘶力竭的痛吟,他喘的酣畅淋漓,声调宛转。
收缩的穴口配合着腹部细密的按压,时序紧拽床单,用力一挺,轰然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