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用!不如我说,让那红绫将殿下吊起来,再压一次腹,长痛不如短痛!”又是白衣道袍的人。

黑衣倒是不认同,驳道:“你这也太鲁莽了,上次是我们疏忽,难道这次要刻意为之吗?”

白衣道袍不乐意听,当即反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等呗……”黑衣不屑一顾,一记白眼。

两人当场厮杀起来,谁也不放过谁,大家纵说纷纭,各抒己见,吵得沸沸扬扬,挤压多时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朱雀不想再做和事佬,专心盯着沈施卿,这是他唯一的任务。

沈施卿颤微的张开嘴,吐出几个气节,他在说什么?

微弱的声音被众楚群咻的人声盖过,朱雀转身愤声大喊,“你们能不能安静一下!!”回头换了副面孔,柔声问道,“小殿下?您说什么?”

长老团中小声嘀咕,“不是??朱雀晚到的更年期来了?”

沈施卿再次开口,“……压腹…呼……推吧……”

“小殿下……”

大家心里咯噔一下,这殿下当真愿意?

沈施卿摸了摸红绫,示意它别怕,这次是大家允许的。

之前的姿势已经不适用了,现在需要更强硬,沈施卿软绵绵的身子再生不出一丝力气,红绫缠住他四肢,浸到池中央,扯出一个大字形状,慢悠悠的缠紧腹部,倚在沈施卿肩头等待敕令。

沈施卿闭眼认命,飘渺的声音开口道:“…开始吧……嗯……”

红绫极慢的收紧,它这次很乖,生怕伤着产口,随着力道的加持,沈施卿慢慢仰起脖颈,粗壮青筋暴起,极力压住心中抗拒的念头,放松臀部。

大家屏住气息,聚精会神紧盯云镜。

忽然,门口大殿的护卫拖着瘸腿,跌跌撞撞闯了进去,“启禀给位…长…长老…外…外面……闯进来一个人……!”

云镜中镶嵌的白点有了松动,正是紧要关头,长老摆摆手,唇未起先皱眉,不悦道,“没看到殿下正在关键时刻嘛?什么人都不见!”

没等他们再说什么,沈清一个箭步跨过门槛,终于找到了。

难掩心中的喜悦,未见人便高声喊道,“舅舅!!”

等她彻底走进大殿,先不说那团巨大云雾拢着旖旎的私部,就说那十几号人齐刷刷痴迷的眼神,还有,孤零零禁锢在池中瑟瑟发抖,无助跟痛苦缠绕的小人,都令她颇为震惊,

她不经在想,走错门了?

池中的背影看起来很稚嫩,少年耸动着肩膀,一头罕见的银白发如流水般静静在他身上流淌,水面升起雾气,朦胧似幻,婀娜多姿,美得不真切。

“呃……”

轻飘飘熟悉的声音穿过耳膜,尽管夹杂着痛苦,但她记得,舅舅的嗓音清润又低醇,似早春溪水沁入心间,柔柔地流淌。

她不可置信,想象中沈施卿的生产应该是隐晦舒适的,被人众星捧月,好好服侍着的;而不是四肢被强行固定,腹部缠绕着诡异的红绫,正在自行收缩,漂亮的穴口呈现在大家面前,提供欣赏,毫无生气躯体,像浮萍般漂泊在池中。

镜中奇象慢慢扩大,沈施卿浑身冷颤,手腕再次缠绕一圈红绫,拽着自己往上拖,痛到浑身痉挛,痛到神志不清,痛到渗血的嘴角再也忍不住,口中发出无比悲悯的哀嚎,“呃阿!疼!唔唔嗯!”

那春风沁人心脾的声音,像是被冻住了,打碎了的冰渣子灌进来沈清的耳朵。

他怎么会那么疼!?

沈清毫不犹豫跳下了下去,晕红的池水浸湿她的裙摆,巨大的阻力裹携着她,跌跌撞撞,近在咫尺的距离始终就是够不到沈施卿,无法控制的发抖,尤其是手指和嘴唇,她冲那东西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