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尖不断摩挲布料,在前襟濡湿印出奶渍,索性在掉粘渍的上衣,大口大口呼吸释重后的空气。

下一根玉势接踵而来,不容得他休息。

“大人,别停!!”

“大人再往里送一些!!”

“大人,推不出来也不需强推,现下可保留点体力,拔出来也是一样的。”

“大人……”

“大人……”

这大大小小的玉势一路顺下来,一弄就到了深夜,窗外聒噪的蛐蛐声都有所减少。

顾司安跪立的姿势维持太久,腿根战栗颤抖,膝盖磕得发红,高热的产道化开无数次玉势上涂满的玉脂膏,现在像灌了蜜的糖罐子,粘稠的掺着肠液,一股一股拉丝般从穴口扯到凉席上。

“大人,现在只有最后一个玉势了,您再加把劲!”

产公没料想到,顾司安意志力如此坚定,既然能维持这么久,可是太奇怪了,按理说,孩子养的再稳,要临产宫颈口自然下降,这一根根玉势送进去,怎么会还不破水?

“呃、阿丘…你来吧……”顾司安苍白着脸,紧嚼着下唇,抖颤的声音好半天才说出这句话。

“大人……?”

丘子手里还在替最粗长的玉势涂满玉脂膏,突然这么一说,他手上的动作一顿,迟疑不敢相信自己是否听错了。

“嗯…你来…我没力气了……”

顾司安拖着疲惫的声音释道,扯过玉枕上的方巾盖在头上遮住脸,屈辱的闭上双眼,撇开双腿,等待异物感来袭。

产公听到这话,思考的思绪一下断了,这是妥协的第一步。

他紧盯着屏风,侍从犹犹豫豫跪在身下,身姿摆得极低,根本不敢窥视其他地方,顾司安越挺越高的腰,难耐的发出痛吟,推拒着往上躲。

“呃……涨…好涨,慢些……呃……”

顾司安闭着眼无法想象身下是怎么容纳下一个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的玉势,可能是旁人的观望,他身心抗拒,又或者是上一个玉势并未扩张好,他现在觉得小腹处发烫,异物感强烈,产道像被强制撕开接纳一般,涨得难受。

“大人,忍住就快好了!”产公看侍从手法如此温顺,这要拖到什么时候去了。

“大人您别躲,快点都送进去,越拖你家大人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