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安也是一个识趣的人,沈清的双手早就如菟丝子缠进他里衣内,巡抚他胸膛间的瑰宝,只不过屿陌赤裸的身子太过淫噫,始终没法从他身上挪开。
“皇太女殿下,怎么也不看看人家。”
他胯步而上,坐上了刚刚屿陌的位置,半圆弧度的臀部隔着衣裳挑逗硬挺的阴痉,双手掰过她的脸,强迫她的注意力能放一放在他身上,他一件一件的脱掉上衣,露出光滑的肌肤,胸前密密麻麻残留着他们上一次的痕迹。
“皇太女殿下不是最喜欢人家的胸了嘛?都给您。”
“寨主怎么也在这?”
这药使得沈清浑浑噩噩,始终觉得活在一场梦里,只有燥热不假,不管有多离谱,照单全收。
屿陌颇为狼狈的蹲扶在床榻边,找了个合适的体位,起初他并不想通过推腹来催促孩子的进程,但酸涩的宫口少了力道,退出宫口都难。
抓住床沿的手臂青筋暴起,下坠的肚子挤在张开的腿部内侧,腰腹下沉,长憋一口气,压着腰往下用力,踮起脚尖泛白,腿根受不住的抖抖瑟瑟。
“呼!”
耻骨处就像无数根看不着摸不到的细针,一针一针扎哪里,不得安宁。
他已经不用刻意强忍疼意,痛到极致时,顾司安崩溃的哭喊总会盖过他飘渺的痛吟。
床上闹得正欢,木床摇得咿咿呀呀,滚烫的液体不知多少次拍打在顾司徒宫壁之中,他胡乱的绞住凌乱的床单,试图借力挣脱,不争气的穴壁剧烈收缩咬着那根让他愈陷愈深的阴痉,不肯让他逃脱,疏离的脸一次次因为情欲扭曲。
屿陌沉下眸子,不再去看,专心攻克即将露头的胎儿。
“呃……”
床上的顾司安突然生扑到他面前,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再也受不住沈清那股发疯般的撞击。
质问道:“啊……嗯哪…混蛋…到底喂了…什么药…嗯啊!啊啊!啊啊!不、!”
他的表情彻底崩了,翻着白眼仍要继续承受那股狠劲,胯前摇摆的小玉茎无助又无辜,白浊吐出不曾停歇。
床上的人在求饶,沈清听不进去,抓回主动献勤的人,丝毫不顾及他是否承受得住,只是本能的寻找释放燥热的地方。
屿陌置之不理,他没必要解释。
除了沈清,他对于旁人一致沉默寡言,拒人与千里的冷淡。
虽然沈清也没感觉他对她有多热情过。
“呃嗬!”
胎头鼓出,屿陌的手刚好能整个兜住,湿乎乎刺刺挠挠的胎发,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