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手,示意自己无碍,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墨竹解释道,“殿下,正君闻不得这些味道,腹中双子,生长空间有限,常常顶着正君胃中发酸……”
“双子?”难怪肚子如此之大。
夜深,你和诸韫玉躺在床上,滚圆白皙的肚子裸露在外,是你强制要求的,你的手指在他肚皮上来回划圈,与腹中胎儿打招呼,不得不说,他保养的很好,这么大一个肚子,什么纹也没长,光滑圆润,像一颗刚剥壳的水煮鸡蛋。
孩子积极响应你的号召,薄薄的肚皮,这印出一个小脚印,那升起一个小手掌,而诸韫玉这次已经习惯了孩子的动静,低头笑眯眯任由你们摆布。
你把脸也凑上去,感受腹中的波澜,“蓝蓝,怀他们你很辛苦吧?”
他抚摸着你的发丝,声音发颤,“妻主……不辛苦……”
滚烫的呼气拍打在肚皮上,他孕期欲火旺盛,这么稍稍撩拨就喘上了,你爬起身子,弯曲他的腿,想看清那处可是湿了,一片薄纱之隔,他不愿再张开些,任其你怎么哄,他都不愿意再为你敞开些。
是呀,他是诸韫玉,规行矩步,自幼庭训严谨,怎么会做出孕中行房之事来。
“妻主……嗯不行……那处不行……”纵使不去细看那处,可湿掉的薄纱不会骗人,隔纱轻磨,他便忍不住伸手下来推开你的手。
“呃……妻主……哪里会伤到孩子的……”你自是不信他这番说辞,但看他腹顶轻颤,腰肢辗转反侧,明明饥渴难耐,移了一步,握住他挺立的玉茎。
他没有再推辞,在你手下迎合起来,抱着腹往你身上蹭,“我不在可自己疏解过?”你攀与他耳畔,轻声询问。
他像被你激到了,推开你的身子,连连摇头否认,“……妻主……我…嗯哼…哈…”
你也就想看他什么反应,仔细想想,诸公子自慰那可是千年难遇的风光呀,想着手上的动作难免加快了些,他喘得很厉害,却没有再推开你的意思,反到迷离着眼朝你索吻。
果然是几个月没见,欲念催生,诸韫玉也失了方寸,以往他再爽也只蒙住脑袋在被窝里喊叫,生怕叫旁人听去,现下虽是压着声音,却不再吝啬。
你早就说过,诸韫玉的声音温和,叫起来时,就好像沐浴在冬日阳光之中,暖人心怀。
你不假思索回应了他,身体滚烫,盛情难却,这个吻应该是横冲直撞的,却在他的带领下,深情缱绻,温暖柔和,他只含住外唇外唇,轻轻吮吸,浅尝辄止。
诸韫玉眼眸微阔,睫毛簌簌颤动,你还未反应过来,他身下突然泄了出来,分明你还未着过多的动作。
他身子重人也容易乏,你舟车劳顿忙碌一整天,很快就相拥而眠。
第二天,庆功宴正式开始。
你有意劝说诸韫玉不必亲自去宫中赴宴,自会像母上解释其中缘由。
他收拾妥当,一身渐变色蓝色锦袍,袍底还绣了一圈银丝绣花,低调又奢华,腰间并没有系腰封,绸缎直直沿着他圆润的肚子垂下来,随着他缓步而行,如一副展开的画,纳入眼帘。
他坐在你身边,熟练的在臣群之间游走,推杯换盏,语言温和有礼,鼻息间永远带着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