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回事,我是因为、因为……客栈声音太大……而且、而且,我又不是因为你有没有钱……”

她羞窘得说不下去,心中被甜蜜和困窘同时包围。时雨不管她,他扑过来,就将她重新压在了身下。他哀求道:“做一次嘛。真的很舒服的……你肯定不会疼的,来嘛。”

戚映竹艰难拒绝:“不……”

时雨:“我给你钱好不好?”

戚映竹幽幽嗔他:“你又来。”

时雨伸手勾住她下巴,唇贴了过来。他平时看似分外霸道,我行我素,可是每逢此事,戚映竹却觉得自己被包裹在柔风细雨之中。长发相缠,脸颊轻贴,少年男女的眉目都带着许多天真,纯然……这份纯然,每看一次,都会让人心动。

戚映竹锁骨轻缩。

他的吻落在她耳上,缠绕她:“好不好?”

戚映竹咬紧牙关。

他贴着她脖颈,细弱的血管,在舌下轻跳。他气息也乱了:“好不好?”

时雨将她推下去,她意志凌乱,唇咬着软枕不敢发出声音。清薄的夏日衫白瓷一般,何其柔若春水,被人手指轻勾,一层一层推了上去。少年猫着腰,挨着那小小的凹下去的腰窝。

气息浮动,身体颤颤。

“吱呀”声断续,“啊”声含混不清依譁……潮润的冷汗、热汗混在一起,手指与手指,乌发与乌发,已难以分清。

帷帐垂地,被皎洁月光照拂,如海浪一般翻卷。

戚映竹不知自己是如何落到这一步的,起初、起初……她只是想审问这个守财奴,问他是不是吝啬鬼。然而、然而……也许在她这里,他不是吝啬鬼,他是色中饿鬼。

但也不全面。

她又何尝不是呢?

他的长腰、修腿,他随意的勾引,她都如牵线木偶一般陷入其中。那床板的声音太大了。那简直是戚映竹的梦魇。而时雨发现她的紧张,竟不避开,反而次次用此刺激她。

他偷偷地笑,眼含春波。面上落汗,戚映竹捂着脸:“时、时雨……你这个、这个……坏蛋。”

时雨就学她说话:“央、央央,你这个、这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