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动手了。”
女子的抽泣声霎时止住,她泪眼濛濛地抬头。
时雨道:“我们聊聊天呗。”
他偏头:“最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我想带一个人玩儿,但是她……身体很差,不能出远门。”
女子稀里糊涂,只能顺着他的话说:“那、那……明晚韩员外嫁女儿,办灯会,算不算?”
时雨露出笑:“算。”
他又皱眉,接着问:“那你说,我想带她玩儿,我是不是喜欢七女郎啊?”
女子:“啊?”
他到底在说什么?
时雨诚恳而真挚:“我不强迫的话,怎么才能睡到她?”
女子:“……”
时雨茫然:“她又像抗拒,又不像抗拒。她到底什么意思?”
女子终于在他的问题中,找出一个自己能回答的,她迫不及待地回答,希冀这个煞星能放过自己:“这个奴家懂!女郎很多时候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时雨恍然大悟。
他笑眯眯:“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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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们在外淋雨,又淋了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