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话要是拿去威胁奚时,说不定一威胁一个准,徐迎之可不吃他这套,他飞速说了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真亲了上去。
奚朝猛地睁开眼,他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主,抬手就扇。
可徐迎之已经熟悉了他的套路,不仅伸手抓住他扇来的巴掌,还用两只脚抵住他同样具备攻击力的脚,一下把他整个人禁锢在沙发和身体之间,嘴上还过分地含住了奚朝的双唇,吮吸亲吻,气息交融。
奚朝挣了几下没挣开,眼睛眯了一下,只能软下身体闭上眼,任徐迎之予取予求,在徐迎之放开他的嘴唇时,甚至微微张开嘴,引诱他加深这个吻。
敌人果然上当,徐迎之呼吸愈发粗重,舌头毫无防备地伸进去。
就是现在!
奚朝的眼睛忽然睁开了,同时嘴巴一合,毫不留情地咬在那侵犯他的舌头上。
谁知,牙齿刚触到柔软的舌头,他的下颌骨就被一只手钳住了。
那只手力气很大,指腹上还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捏着奚朝的下颌,汹涌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徐迎之整个身体几乎压在奚朝身上,侵略感很强的舌头在奚朝无法闭合驱赶入侵者的嘴里肆意搅动,任凭奚朝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终于,徐迎之亲够了,才放开奚朝,钳着他下颌的手已经放开了,转而变成与他额头抵着额头。
这个亲吻浪费了两个人不少力气,两个人都喘着气,徐迎之一边喘气,一边注视着奚朝要杀人的目光,笑道:“宝贝儿,咬人可不是好习惯,咱不能学。”
奚朝:“......”
奚朝气死了。
“滚下去!”奚朝怒道。
可惜他现在被亲得双眼水润泛光,没有一点威慑力,惹得徐迎之又低头在他嘴角边亲了一口,说:“好的,奚总大人。”
说着,他放开奚朝,并在解除他手脚禁锢那一刹那,飞速在沙发上一滚,整个人翻到了沙发的另一边,一回头果然看到奚朝踢空的腿,而且看样子是一记奔着要废了他来的扫阴腿。
徐迎之“啧”了一声,说:“谋杀亲夫啊奚总大人。”
奚朝不理他,拿起桌上的蜂蜜水,喝了一口,在嘴里含着咕噜了一会,吐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如此反复,把半杯水用完了才扯了张纸巾擦嘴,说:“臭男人。”
徐迎之抱臂看他这一通操作下来,说:“漱口怎么够啊奚总,刚刚我舌吻你的时候你咽了不少我们交融的口水呢,不如去洗个胃吧。”
奚朝:“......”
奚朝后悔刚刚怎么没把水泼这不要脸的脸上去。
“说真的,你也没那么排斥我吧,不然这会儿应该冲卫生间吐去了,对吧。”
奚朝冷笑:“我吐点高而已,少他妈给自己脸上贴金,今天我喝多了腿脚不利索,明天一早再收拾你,你可以趁夜给自己选个骨灰盒。”
说着,奚朝自认为终于找回了点场子,转身回房,“嘭”一声关上房门。
第二天一早,奚朝想起昨天的种种,越想越气,就要出来找徐迎之算账,结果刚出来就见到徐迎之围着围裙,端着平底锅,把两个他爱吃的溏心荷包蛋放在餐盘里。
桌上还有他昨天早上点名要吃的蟹壳烧。
这东西做起来很麻烦。
“起来啦,吃饭吧,等下蟹壳烧冷了不好吃。”
徐迎之假装没看到奚朝脸上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气愤,说道。
奚朝:“......”
算了,一早生气对胃不好,吃饱了才有力气算账。
徐迎之把锅拿回厨房刷了,出来果然见奚朝已经吃上饭了。
明显他做的早餐很符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