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奚朝冷冷地说,“识相的离我远点,不然小心被我刺成筛子。”
“嘶,听着就好痛,怎么办,更兴奋了。”
奚朝:“..........”
这时车子已经下了高架,司机找了个路边,“滋啦”一声刹住车,某个疑似变态的男人和他的一盒子珍珠就被奚朝一脚踹下去了。
并且一直到庆功宴结束,都没给过徐迎之好脸色。
大家都怀疑这两位是旧仇复发了,唯一的庆幸就是合同已经签完了,白字黑子,条款清晰,就算这两位闹得大打出手,也不至于影响合作。
庆功宴结束后,奚朝回到家,他在这里有请一个负责他饮食起居的保姆,看到他醉意朦胧的,保姆赶紧给他冲了一杯荔枝蜜的蜂蜜水醒酒。
等奚朝接过杯子,一口气喝了半杯醒酒,保姆才说:“对了先生,刚刚有个您的同城快送,我已经帮您签收了,现在要给您拿过来么?”
“同城快送?”奚朝疑惑,“拿过来我看看是什么。”
保姆“哎”了一声,去把快送盒子拿过来,又拿了美工刀给他,奚朝接过刀子划开胶封,打开纸箱子后,看到里面露出来的东西,奚朝猛地合上纸箱盖子。
纸箱里装的,就是徐迎之送给他那盒珍珠。
煞笔玩意,他不收就送到他家里来了,看把他能的。
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他家地址,说不定是公司内部有内鬼,要是被他抓到,一定要让这吃里扒外的吃不了兜着走!
“怎、怎么了?”保姆吓一跳,以为自己闯祸了,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
奚朝把那箱子搬起来,直接走进书房,打算改天给那孙子寄回去。
这件事并没有给奚朝带来多大地困扰,他在这里待不了多久,所以非常忙,恨不得一天24小时有23小时在工作,除了工作上的,还有应酬上的,一些大人物,他不得不亲自应酬。
这天,一个合作商的老总约奚朝出去放松,说带他去他们南市最大的夜总会玩玩,带他体验一下南北差异。
奚朝对于什么夜总会酒吧类娱乐场所并不感兴趣,不过这位老总的面子不得不给,还是去了。
这夜总会不愧是南市第一的夜总会,十分热闹,刚踏进门仿佛空气里都充斥了纸醉金迷的味道。
奚朝并没有带人,那位老总带了两个,都是他公司的副总,显然这些人常来这消费场所,对于这里能玩到什么非常熟练,刚点完酒,就叫来了这里的妈妈桑,让她带人来。
不一会儿,妈妈桑就带了两排人上来,十男十女,男左女右分两排站,供他们挑。
那位老总带来的两个副总各挑了个姑娘,那老总则一口气挑了两男的,左右各一个搂着。
奚朝虽然经历过不少这种应酬,但很不喜欢这种风气,根本不为所动。
“奚董,挑两个啊,”老总一手搂住一人的腰,“还是你都不喜欢,不喜欢这类型的,我让妈妈桑换一批人来。”
“不好意思,”奚朝拿出千篇一律的拒绝理由,“家里那位管得严,鼻子也灵,随便一点味道都能闻出来。”
虽然奚朝口中家里那位是莫须有的,但一般他把话说到这份上,基本就没人会让他选人了。
显然这老总不是常人:“倒倒酒嘛,又不是要你干嘛,放心,这里的小姐少爷都是正经人,就算你老婆在也挑不出错的。”
奚朝还是那四个字:“不好意思。”
副总之一“啧”了一声,说:“别这么扫兴啊奚董。”
另一个副总也说:“就是啊奚董,来都来了,玩玩呗,你,还有你,去,还不快去给奚董倒酒。”
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