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诱导发情了。”林砚堂说,“我把钥匙给了他对象,他今天是来还钥匙。”
“这样啊。”洛春风笑了笑,“你没出轨真是太好了。”
“放我下来吧。”洛春风慢慢推开他,从他的怀里退出来,“这太高啦,我跳下去会肚子痛。”
林砚堂闻言心里一疼,把他抱下来放在地上。
“回国以后,我就先不在你家住啦。”洛春风低着头说,“那我先去收拾东西。”
“可以告诉我其他的原因吗?”林砚堂看着他的背影,“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我全都可以改。”
“我可能说话不好听,伤害到你……”林砚堂声音里带了恳求,“我会改的。”
“不离婚好不好?”
洛春风停下了脚步,眼泪慢慢沁出眼眶,心口那块地方疼地快要让他站不住。他攥了攥衣角,摇了摇头说:“不要。”随即没有停顿地朝卧室走去。
洛春风没有胡说,他确实在公园的长椅上想了很多,他第一次正视自己跟林砚堂之间的关系。
他跟林砚堂之间的问题不在于突然假孕带来的手忙脚乱。不在于郑栖然这块横亘在心头的石块,不在于林砚堂有没有标记他,这些可能都算是他想离婚的原因之一,但都不是重点。
他渐渐明白,这本身就是一场莫名其妙的婚姻。莫名其妙就登记,莫名其妙就同居,还有莫名其妙从解决发情期演变为常规的性事,以及林砚堂莫名其妙说出口的喜欢和爱。
不该是这样随意的,随意到仿佛任何一方换一个人都可以轻易替代。婚姻是要有唯一性的,相爱的不应该是妻子和丈夫,应该是林砚堂和洛春风。
洛春风买了晚上八点的机票,能在第二天下午三点落地。他想,那个道士大概说的没错,他和林砚堂确实不是正缘。不然怎么来的时候只有凌晨两点直达的飞机,走的时候却有时间点刚好的票。
林砚堂在沙发上一直坐到洛春风打开房门。洛春风已经换好衣服,背好了旅行包。
“我先走了,八点的飞机。”洛春风踌躇着说,“你……你好好照顾自己。”
乍然从一直最该被照顾的人嘴里听到这句话,林砚堂竟有些想笑,不过他一点也笑不出来。
没有等到他的答话,洛春风咬了咬嘴唇,说:“林砚堂,再见。”
“洛春风。”林砚堂垂着头,散乱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睛,整个人显得颓废又无力。他低声说:“我们之间,因为爷爷的要求而结婚的那个人,你真的觉得是我吗?”
洛春风看着地板发呆,片刻后哑着嗓子说,“无所谓了。”
林砚堂看着走向门口的身影,忽然快步走过去,直接将洛春风一把扛到肩上。
他不顾洛春风的挣扎,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打开卧室门,反锁后将旅行包扔在地上,把洛春风压进床里。
“不许走。”林砚堂按着他的手腕,“不许憋在心里,不许自己在那里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