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暗红的一滩。我将脚踩在邵斯闻的身上,欺身上前,用手指挤进了他的口腔。
我的侍卫长是一只听话的小狗,他拥有着尖利的犬牙,但在面对我时,这些危险的一切通通都会被他好好的藏起。
如今,犬牙被邵斯闻默默地收了起来,我的手则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抽插着,把玩着他那条舌头,任由无法收回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
他的眼神湿润了,只会从唇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由着我将那滚烫的辣油滴落在他的胸前、小腹,由着滚烫的温度侵袭进全身,他却始终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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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视线终于落到了一旁静静观赏着这一切的邵琉斐身上。
越是清冷圣洁的人则越是适合做那些堕落下贱的事情,而邵琉斐无疑是最为适合的人选。
现下的他真的是太美了,一袭华美的长袍披在他的身上,脸上隐隐浮现出的点点蛇鳞,让他看起来更为的神秘而又高不可攀。只要他轻轻走动,佩戴在脚踝处的银铃便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脚踝处那点隐隐的红,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望着他这副打扮,我的脑海里不知涌现出了多少不堪的念头。最终,计划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成型。
我缓缓向后退,拿起了抽屉里的道具,任由邵琉斐用虔诚的姿势跪在地上,他的手上握着晶莹剔透的玉镯,似是在祈祷又似是在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力。
可当他褪下那件华美的长袍时,我却发现最受人尊敬的主教,那后穴里却是塞入了道具。甚至因为他不断的走动,那道具吞吞吐吐的模样被人看得是一清二楚。
最为圣洁的主教,背地里却是在干这般淫荡的事情。我眯起眼眸,抬手命令他跪在了的面前。
主教应声了,他的眼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的颤动着,一点一点小心翼翼褪下自己的长袍后,我这才发现他里面并非未着片缕,而是穿着一件透明的、丝质里衣。那里衣做工考究,一看便是用上等丝绸制作而成,偏偏穿上去,能够将肌肤看得是一清二楚,又和没穿一样。
姣好的身体上,布满了我所留下的红痕。我瞥了邵琉斐一眼,示意他忏悔起自己的罪过。
贱狗把自己的浊物舔舐干净,和大哥玩妈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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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里被迫说出了那些最为浪荡不堪的话语,布满痕迹的身体逐渐因为散发的情欲而变得粉红。
我的侍卫长此时此刻终于有了表示,他毕恭毕敬的跪在我的脚底,低头开始吮吸起我的脚趾。他不想自己被当成一条不听话的狗,只是不停地用脑袋蹭着,环抱住我的脚踝。毛绒的狗耳时不时的划过我的足尖,有些酥麻的感觉。
邵斯闻抬头,眼神里露着点可怜兮兮。他讨好的舔了舔我的足尖,落下了一枚郑重的吻。
邵琉斐的眼睛湿润了,他目不转睛的望着这一切,最终也只是卑微的低下头去,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挑起了自己的一缕丝质里衣,将精致的衣料撕扯开来,松松垮垮的挂在了身上。
我那听话的侍卫长,仍旧笔挺的跪在地上,任由我的脚踩在他的下体、敏感的小腹之上。即便是用的力道之大,在他的肌肤上烙下了烙印,他都浑然不顾。
被女王使用是他最开心的事情,所以很快我的脚底就感到了温热一片。
高潮过后的侍卫长面色潮红,浑身颤抖,双眼有些片刻的迷茫,视线迟迟无法聚焦。我却根本无法等待他这一丁点缓冲的时间,立马将沾满浊物的足尖踩在了他的脸上。
“唔…汪”
他根本无法缓过神来,只能被迫接受着我的惩罚。任由我将脚趾完全塞入了他的嘴里,肆意撑开了他的嘴,将他的口腔拉扯到最大,把玩着他调皮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