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的邵斯闻,只能慢慢等待着时间的过去。

等待的时间越漫长,他越是感到难耐。

终于,飞机杯抽离的瞬间,从阴茎交接处发出了一声极为轻微的“啵”声。这道声音被邵斯闻听了个真切,他感到羞耻难堪,可偏偏在抬头的瞬间眼神同我对视上了。

邵斯闻立马别过脸去,不愿看我,也不愿面对如今这副下贱模样的自己。

我却并不施舍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既然邵斯闻已经成功释放过,那么接下来…

我将视线落到了一直静静观看这一切的沈卿席身上。他至始至终都在低垂着眼帘,沉默地望着眼前所发生的事情。

见我的注意力终于转移到自己身上,沈卿席努力扯出了一抹不自在的卑微笑意,朝我眨了眨眼睛。

“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么?”

“是,主人。”

话音未落,沈卿席已经轻轻点了点头。

“贱狗不会将这些收拾干净么?”

“不,主人,这些是…”

沈卿席还想拒绝些什么,可是他抬头对视上我冰冷的眼眸,瞬间一切都了然。

他低低地应了声,拿起了被丢在地上的飞机杯,随后闭上了眼睛,毕恭毕敬的将里面的液体完全舔舐了干净。

尿液混杂着射出的体液,那味道定然不好受。可沈卿席毕竟是沈卿席,很早的时候就尝试过这些。他甚至于是乐在其中,很享受做这些事情的时光。

在当年苛刻的规训之下,他的身体总是比大脑抢先一步反应过来。当他彻底明白现下的自己在做些什么时,那飞机杯里残留的液体早就被他舔舐得干干净净。

地板冰冷的温度透过膝盖传遍至全身,沈卿席自喉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像是在哭泣求饶又像是在享受些什么。

他的舌尖环绕着飞机杯柔软的内壁,舔舐了一圈又一圈。他的跪姿端正,脊背绷得很直,在即将处理完飞机杯时,沈卿席抬头望向了我。

他朝我眨了眨眼睛,吐了吐舌头,示意我检查。

“主人…主人贱狗已经将里面舔舐干净了,请、请求主人赏赐检查…”

他的声音低低,他的眼神始终只敢在望了我一眼后,紧紧盯着我的足尖。他只是一条弃犬,而弃犬是不配同主人站在一起的。

他的手放在了胸前,当做是两只柔软的小狗爪。那狗爪在空气中轻轻晃了晃,沈卿席歪着头不解的望向我,似乎不明白他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为何我还是没有理睬他。

“真乖。”

我这样夸赞着沈卿席,他脸上笑意渐深,喘息着汪汪唤了几声。那副惹眼的眼镜早已摘下,眼镜湿漉漉雾蒙蒙的盯着我,就好像裹挟着一层薄薄的水汽,一时间让人看不太真切,又让人泛起了几分可怜的心思。

我压在邵斯闻的身上,一边操干着他,一边取过了旁边的蛇鞭狠狠地开始抽打起沈卿席。力道被我特意控制住,条条红痕绽放在他白皙光滑的背部,像绽开了一朵又一朵鲜艳的红梅。

“唔!哈啊…多谢、多谢主人的赏赐,贱狗、贱狗无比开心…”

鞭子刚一落在他的背上,沈卿席就难耐的发出了一声喘息,他被我打得身体颤抖,眼尾溢出了生理泪水,面色潮红,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在念叨些什么。

这场游戏,玩弄得是酣畅淋漓。直至到最后,邵斯闻还要爬过来用温热的舌头触碰到我的掌心。

他的膝盖表面,不知是因为久跪的缘故亦或者是被我的鞭子撩拨过,上面通红一片。

掌心是湿润的触感,他低头蹭了蹭我的脖颈,犬类独有的毛绒触感让我的心尖泛起了丝丝柔软。他抬头望向我,轻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