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讲一下。”

贺尧无语了。然后妥协了。

江祈看着贺尧在椅子上坐定了,大腿间那粗长深红的一根暴露着,冠头尖尖,茎身带点弯曲的幅度,肉刃一样,看得他淫思翻飞,只觉得骚穴痒得要命,穴里头的骚水止都止不住,一直往外分泌。

他咬咬唇,从床上爬起来,走到贺尧面前,搂着他的脖颈,从正面坐了上去。

这头贺尧还在讲题,见他突然过来,愣了一下,拿手捂着手机听筒,别过头叫他别闹。

江祈不理他,叉开两条腿跪坐在窄小的椅子上,身形有点不稳,眼看着要栽下去。贺尧见状,本能地伸臂把他腰杆款住了。

江祈倒在对方怀里喘气,两条豆腐似的腿夹在他大腿的两侧,微微摩擦着。

过了一会儿,他挺起腰杆,抬高自己鲜嫩鼓胀的阴户,把下方湿漉漉的小穴和贺尧硕大的肉棒紧贴在一起,耸动腰枝,上下摩擦着,口中泛出隐忍又浪荡的呻吟。

“嗯……老公……小逼湿了,干……干骚穴……啊……”他小声嗫嚅着,又拨开自己菊口那娇嫩的褶皱,把里面骚红的肠肉露给对方看。

肠道里的穴肉不断蠕动着,经过手指微微一挑,一丝一丝的水液跟小溪似地流出来,滑到肉柱上,把茎身涂得滑腻水亮。

“嗯……老公……老公……小逼好寂寞,要大鸡巴插……”江祈握住贺尧的肉茎,按到自己的肉洞口,用凸起的筋肉狠力摩擦自己的小穴。他的嘤咛声渐渐大了起来。

骚货!

贺尧心里骂着,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淫浪模样,抬手打过他屁股,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老班,什么声音?”电话那头的少年突然地问。

“你别管,”贺尧没好气地说,“你到底还有哪里不懂,三角函数早讲过了你一点课都不听是吧。”他说这话的时候,身上的美人已经忍不住跪直了身体,握着他的肉棒抵住柔软的逼口,一点点往里头进了。

“y=sinx的图象怎么画?”电话那头问道。

“你自己看书上的笔记不行啊?”

“没做笔记。”

“……”

“老公……老公……啊……”

江祈撑着他的肩头,那双水红的眼睛泛起雾汽,视线往下,斜斜地睨着他。他才把肉棒坐进去一半,穴道便被卡住了,冠头和壁肉紧贴着,那分阻尼感强烈得叫人头皮发麻。

贺尧现在上下两个头都大,想了想,小声喊江祈先退出来,示意他让自己把题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