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隐隐的崇拜。

江曜不知怎的,心脏砰地一跳,也有点不好意思。

此时的贺予换回了最正常的装扮,白色的T恤下穿着浅灰的长睡裤,搭着同样白色的棉麻拖鞋,从头到尾的简洁干净但锁骨处漏出来的半块红印却惹人无限遐思。

操……真烦人。少年低下头,假装看自己手里的扳手,心中乱似散开的麻线。可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抬头,又瞄了对方一眼。

贺予愣了愣,本能地移开目光,片刻后,又看回来。他不好意思地冲少年笑笑,小声说“谢谢”。

操。江曜咬着牙,忿忿不平地想:

他真的好可爱。

那点上门报复的脾气和出息早就散没了。

扳水阀的期间,贺予接到了贺尧的电话,对方说今晚不回家住,住宿舍。江曜听见以后,索性赖在贺予这不走了。

两个人一块洗了澡,过程间少年对着师公美好的肉体又淫欲作祟地玩弄一番,把对方摁到马桶上,掰开他的腿根舔他那才抹过沐浴露洗得干干净净的小穴,舌头在褶皱上打转,又不断往里头的菊心戳刺,直把对方又玩哭了才罢休。

两个人从浴室出来以后,贺予给江曜找了套贺尧的睡衣,让他将就地换上,又去厨房给少年热饭。很多菜都是提前做好了的,所以从冰箱里拿出来加热并不麻烦。

江曜看着餐桌上丰盛的晚餐,跟城隍生似的惊奇道:“你每天都做这些?”

贺予平静地点头,说自己只要不出差,每次都会做饭,又反问道:“你家里面不做饭?”

少年边拿筷子,边跷起二郎腿,闷哼一声:“我的命都是方便面和外卖给的。”

“不准跷二郎腿。”贺予皱了皱眉,脱口而出。他看到少年呆住的表情,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无意间说教了对方,赶紧道了声歉,又解释说自己习惯了。

“抱、抱歉,我在家里面就喜欢、喜欢这么说话。”他难为情地说。毕竟养了十几年孩子,要说改肯定是改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