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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练不好书法,被教习当着先生的面褪下裤子责打时,为了戒掉羞耻心,赤身裸体站在院中让侍从轮流抽打时。
比起羞涩与委屈,在他心里更占上风的是刺激和快感。
那时教习将手帕塞进他被风吹得沁凉的私处,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
“你真是天生符合陛下的喜好,来日入宫,定可圣眷在身。”
于是他被调教的外表更加端庄持重,温良恭谦,内里则是更加敏感淫荡,不知羞耻。
父母亲已经将他完全交给教习,连他们也不知道,苏倦与他们用膳时,后穴中还在吞吐一根玉势。与母亲逛花园时,阴蒂和乳尖上都夹着塞了棉花的金铃。
他知道如何走路能让铃铛一步一响,也知道怎样在跪行时也能保持悄无声息。
而让他心甘情愿练习这些奇淫巧技的,不是对后宫权位的憧憬,而是身体本能的需要与追求。
苏倦趴在长凳上侧对门口,腰间和腿根、脚腕分别被麻绳绑住。他将头埋在手臂之间,静等着惩罚开始的一刻。
穆云城没让他等太久。
沉香木做骨的折扇压上苏倦臀峰的瞬间,门外的闲言碎语顿时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注视着这场即使在燕朝也算得上难得一见的公开处刑。
‘啪’
折扇落在布料上的声音略显沉闷,但留下的痕迹却清晰可见,纵使看不见皮肉伤情也能猜出穆云城用了不小的力气。苏倦一声不响,倒是门外有人小声惊呼,大概是哪家未婚的小公子被吓了一跳。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