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虽然没想象的痛,但还是想被针刺了一样。

此时另一只也咬上了胸口。

沈楼拎着两个明珠拽了拽,确定夹得很结实之后退开一步,等云溪准备好便抬手扇了上去。

乳肉被掌掴的胀痛在乳尖如同被撕咬一般的强烈痛感前不值一提,若非被扇乳时双手必须握紧脚腕的命令还刻在脑海里,他几乎要伸手去拦。

“我知错了,以后不敢顶嘴了,夫君饶了我吧!”

“夫君,溪儿知错了”

打到第六下时,云溪便忍不住开始认错求饶。要知道之前扇乳,这小夫郎都是脸红红的用双手拢起奶子再脸红红的挨完,连呻吟都没怎么听见过。

十下打完,云溪啜泣着等沈楼将夹子取下来,又自己委屈巴巴地揉了好一会儿,直到沈楼抱他去沐浴才趁机撒娇说能不能今天晚上不封穴。

结果某位狠心的夫君不但没同意,还将两粒刚受了重罚的奶尖也一起用蜡油封住了。

烫的小夫郎又哭了一回。

于是躺在床上以后,云溪报复性的追问着一个问题。

“夫君,你到底怎么试的?”

“睡觉。”

一、绑起来用皮鞭抽肿花蒂/回忆初见既挨打/揉穴到高潮

“近来京中都在传,我太不知怜香惜玉了些。”

一身玄衣的男子这样说着,用折起来的皮鞭敲敲自己手心,神色间有些苦恼的样子。

“娶了堪为世家闺阁典范的双儿夫人,还动辄训斥、当众责罚,当真是冷血无情、六亲不认的活阎王。”

他将皮鞭甩开,抽在面前人比之其他男子多的那口小穴上。

红痕立刻绽放在私处,勾出那人一声呻吟。

“夫人你说,他们是不是冤枉我了。”

他笑着,寻了一个刁钻的角度再次挥下皮鞭,鞭梢从上到下扫过整个花穴,立刻带起了阵阵令人难耐的酥麻。尤其是藏在深处的花蒂,被这样轻微的撩拨过去,立刻便荡出一股甜腻的春水。

男人将鞭柄顶在那最敏感的一点上,碾了几下。

苏倦被刺激得几乎说不出话,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已经被牢牢绑在椅子上。

以刑求闻名于朝的大理寺卿最擅长折磨犯人,不过倒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夫人。

所以他停了手,让苏倦歇口气。

苏倦这才腾出空来回他:“你不是喜欢别人怕你吗?而且横竖你也是挨骂,多个一两桩罪名有什么要紧,还省得别人走不通你的独木桥,就天天往我家送礼。”

穆云城有些诧异道:“还有人送吗?”

“嗯自从你上次在沁星楼把我绑在长凳上,当众打了四十折扇之后。倒是没几个人再以为我能吹动这个枕边风了。”

他想起什么,忽然笑了笑。

“不过你们家那位云溪小公子后来找我玩的时候偷偷跟我说,你要是欺负我,他就去帮我向他爹爹告你的状,真是体贴啊。”

穆云城‘啧’了一声,略显无奈道:“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他上个月成了亲,以后就该懂了,唔,说不定现在已经懂了。”

穆云城和穆云溪的母亲是姐妹,父亲是兄弟,本是极亲近的关系,但俩人性格差距太大,小时候就玩不到一块,倒是他和苏倦成亲后,穆云溪来得勤快了不少。

苏倦还当着他的面,光着屁股挨过一顿板子。

然后不知是不是吓着了未婚的小夫郎,后来就不在穆云城在家的时候过去了。

“那夫人,是什么时候懂的?”穆云城又将鞭子搭在那女穴上“是在家里,还是与我成婚后?”

苏倦笑了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