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责打,云溪痛归痛,后穴还是已经湿润了,沈楼将他放倒在床上分开腿就能看到花瓣上闪着烛光的晶莹。

他伸手抚上去,那张小嘴羞于见人似的瑟缩起来。

“这里,自己玩过吗?”

“没有,云溪不敢。”小夫郎听了他的话紧张起来,连忙解释道,生怕被夫君嫌弃淫荡。

沈楼倒不在乎这些,笑着将指尖浅浅刺入云溪后穴。

“这有什么,只是这里没弄过我就慢一些,你自己玩过,我们就快一点。”

“真,真的没有,还请夫君怜惜。”

床上的人放松身体,羞涩又涌上心头,云溪躺在床上,侧过脸不敢去看沈楼。但双腿打开,腿间湿润微凉的感觉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忽略的。

正在用手指玩弄他私处的是他的夫君,父亲曾问过他还要不要这桩婚约,他想着那年席间偶然一面的心动,便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只因沈楼笑起来实在很好看。

现在他在笑吗?

鼓起勇气转头看了男人一眼,便被捉住下巴,交换了一个绵长的亲吻。

沈楼眉眼温柔,含情带笑,低声道:“弄疼了要告诉我。”

云溪胡乱点点头,脸上更红了几分。

沈楼将那药膏沾在指腹上一点点涂满狭窄的甬道,未经人事的地方对入侵者充满抗拒,但内壁的缩放只会促进药效的发挥。

看着开始难耐喘息的夫郎男人并不满足,他恶劣地屈起手指,让指尖贴着甬道划出,留下一片过于刺激的瘙痒。

云溪果然承受不住,抱着肚子几乎要哭出来。

“夫君,好奇怪,我好难受啊。”

沈楼亲亲他,哄道;“这不是难受,是舒服。”

看着云溪茫然的眼神,心里忍不住感叹自家夫郎对情欲一事还真是一片白纸,怕是连自渎都没有过。

若不是知道他生在京城,父亲溺爱,还以为是什么礼教严苛的世家之子。

“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下身早就硬挺起来,沈楼当着云溪的面脱掉衣服,可惜脱到一半时,脸皮薄的人就紧紧闭上了眼。

这不是早晚都要看的。

沈楼心里好笑,让柱头在云溪腿根处蹭了蹭全做预告,随后就慢慢将自己送进了那口湿润柔软的窄穴里。

“嗯啊,夫君,慢点,啊。”

滚烫的硬物狠狠撞进最深处,云溪被大力操弄的几近崩溃,沈楼却游刃有余地贴在他耳边劝道:“别这么叫,虽然夫君很喜欢听,但明天溪儿嗓子会哑的。”

云溪哪里还能听见他说什么,初次承欢就这样激烈已经磨灭了他所有的理智,只能跟着沈楼的动作飘摇。

不到一刻钟,他就泄了出来。

单纯的美人还以为自己尿床了,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下来,求着沈楼停下,箭在弦上的男人哪能做到,于是只好身体力行地将人操射了四五次,又用自己的东西告诉夫郎那是什么。

等这场‘夫君的教导’结束,云溪已经是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沈楼不舍得再将人叫起来,只好将夫夫之间第一场‘承欢之责’推到第二天。

三、情思渐浓(晨训掌臀/承欢之责,细藤挞红蕊)

操劳了半宿的小夫郎第二天自然是没起来,好在家里没有长辈不需要请安。沈楼也就抱着他一起躺到日上三竿,将怀中人看了一遍又一遍。

怎么看都好看。

他忍不住伸手戳戳那睡得红扑扑的脸颊,又被滑腻的触感勾着来回摩挲。

云溪终于是被鼓捣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往他怀里蹭。

腻歪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