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作为府中教习,沈悦霖和榕云在床上被周凌如何责罚调教倒与周宁远无关,不过因为触犯家规抬了春凳行的家法,周宁远对他们执行过后,自己也要在周凌手下领受一遍。

有时候一天他要挨两人份的打,大概搁谁都很难没点情绪。

被抽打的臀肉颤颤巍巍,红的匀称、肿的平均,沈悦霖只觉身后越发滚烫痛痒,忍不住呻吟起来,已经叫了半宿的嗓子有些沙哑,听起来格外可怜一些。

周宁远暗自叹息,还是心软的放轻了手上的力道。

不过竹板落在沈悦霖已经肿了一层的屁股上还是颇有威力。

“啊!”

臀峰上的痛楚叠加,沈悦霖绷紧了足尖,试图压制想要逃跑的冲动,但随之腿根上就被抽了一记。

“放松,再绷着我要拿姜过来了。”

刚一放松了身体,余下的竹板便如暴雨般落下。

竹板不伤肌理,但就是那瞬间的剧痛,连贯起来也着实让人吃不消。

若非周宁远伸手按住了沈悦霖的腰,他几乎要从春凳上滚下去。

挨完了屁股板子,不等人缓缓,周宁远就打开了春凳上的卡扣。

下身处的凳面出现一条缝隙,慢慢向两边弹开,沈悦霖的双腿也随之被打开。周宁远将他的脚腕分别绑紧,然后摸了摸那朵昨晚受过疼爱的嫩花。

“责穴就二十下散鞭吧。”周凌突然道。

散鞭已经是有些放水了,不然怎么也得是藤条,沈悦霖抬头去看这顿家法的始作俑者,怎么都觉得他没安好心。

周宁远没说什么,按周凌说的做了,不过心里想的和沈悦霖也差不多。

毕竟他从小跟着这位王爷,还没见过他在这种事上发过善心。

散鞭星星点点的疼痛布满了整个臀缝,别的地方倒是还好,只是穴口着实难耐,丝丝缕缕的酥麻夹着痒意,勾得沈悦霖将春凳都打湿了一块。

随后他就知道,为什么周凌会在责穴上放他一马了。

榕云昨天累得不行,在戒思堂受了周凌的规矩后就被周宁远送了回来,早上感觉到身边的人起床时也只勉强睁开眼,感觉天还没亮就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