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勾了出来。这东西在那地方呆久了,突然离开倒是让沈悦霖有点不适,只觉得那里又胀又痒还有些空落落的。
他腿一软跌进周凌怀里,男人将金环随手扔了,又屈指弹了弹仍挂着金环的阴蒂。
“阿霖好乖,夫君赏你。”
说着是赏,却让周宁远去取沈悦霖的家法板子来。
按理说这板子是犯了家规才会用的,沈悦霖一时茫然,没看见榕云冲他使得眼色,扯着周凌的袖子问道:“王爷,阿霖做错了什么,怎么回来就要打我板子?”
周凌挑眉笑道:“本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但你问了,说明家规没背下来,确实该罚。”转头吩咐周宁远记下来“以后每日晨起,先考校一遍王妃的家规,一个月后我会检查。”
说完看着沈悦霖后悔不已的表情心里更加愉悦了。
“不过该赏还是得赏,阿霖今天的板子不是受罚,而是小别胜新婚的规矩,本该让你趴在春凳上挨的,但看在阿霖乖乖的没有偷吃的份上,奖励你在我腿上挨。”
听见这个,沈悦霖遗失的记忆顿时复苏,不甘心地瞧了瞧周凌,决定今晚两人情到浓时再求求男人免了那背家规的惩罚。
倒不是怕挨打,而是怕起得比鸡早的周管家天不亮就来掀他被窝。
‘啪’
“谢王爷,恭迎王爷回府。”
‘啪’
趴在周凌腿上挨得板子,确实比在春凳上好许多,能被半抱着不说,男人的力道也会有些减弱。
但到底不同于那些欢娱取乐的手段,沈悦霖陪嫁过来的家法板子是用上好的黑铁木所制,落在身上声音沉闷却能让人痛极。就算周凌刻意收敛了力度,也能轻易将他身后浑圆打红打肿。
刚打过十余下,周凌戒尺下的两团肿肉就紧紧缩着、腿根也有些颤抖。
真是太久没挨揍,皮肉都娇气了。周凌停了手,低声训斥怀中已经眼眶通红的王妃。
“规矩都忘了是不是,再绷着屁股我要给你用姜了。”
“别,王爷恕罪,阿霖再不敢了。”沈悦霖怕姜怕得很,连忙塌腰耸臀,放松了火辣辣的臀肉,讨好的去蹭蹭压在臀尖上的戒尺。
周凌满意的再次扬手抽了下去,
原本还只是艳红的皮肉被这铁木戒尺又仔仔细细的责打了一遍,顿时浮起道道肉棱。沈悦霖疼的厉害,连谢罚都想不起要说,偏偏许久未曾有过的痛楚唤起了身体的欲望。
被周凌膝盖顶着的花穴翕张收缩,迫切的想吞进去什么,或是得到一顿抽打也好,但也只能空虚的任由春水浸湿周凌的衣料。
“啊,王爷,疼,要打坏了。”
乞怜的求饶声中,戒尺落在屁股上的闷响还在继续,不过悄悄转换了角度,等沈悦霖发现不对时,刚刚被周宁远操了一顿还肿着的后穴也沦落到了戒尺之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