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

揭盖头要用的是夫郎从家里带过来的家法,云溪带来的是一把檀木戒尺,漆黑发亮一看就是好家伙。

既然是用家法,当然不是简单一掀。

云溪抬起双手平举在身前,低声讨打。

“请夫君责罚。”

‘啪啪啪’沈楼抬手打了三下,这个步骤还有个趣味的规定,掀盖头之前,夫郎还是母亲家的人,所以这里的责罚数目由爹爹来定,夫郎若是逃打少说,三日回门的时候就要重罚了。

云溪也知道沈楼在等他说,尽管羞涩,他还是规矩的低声道:请夫君重打二十手板,二十下屁股。

这数量算是少的,沈楼捏着云溪的指尖,在人两只手心上各抽了十板子,他下手不算重,但也不轻。

一放手,小夫郎就搓了搓掌心。

盖头还没揭,打屁股的板子他就暂且记下了,先拿戒尺挑下了那块红布。

床上人样貌虽不算惊艳,但也是清秀柔和,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温润的气质。而且今晚还擦了点胭脂,比之前见到的更添颜色。

现下这美人正眼眶红红的,小心地看着他。

沈楼突然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溪儿,褪了下裤躺床上,夫君看看你的伤。”

云溪红着脸,却还是乖乖的听话了。

身后的挺翘一片绯红,薄薄肿了一层,除了臀峰的淤青之外都很漂亮,沈楼伸手摸上去,云溪就一阵颤抖。

他瞧着心疼,便从床头拿了药出来。

“我给你上点药,等会儿我还得出去送客,你先休息一会儿。”

云溪认得这药,他家那位比他大了不到十岁的林夫郎进门的时候就带了两瓶,据说外用可以迅速消去伤痕,‘内’用则可以催生情欲。

“谢夫君。”以为沈楼要将药涂在私处,穆云溪红着脸稍微分开了双腿方便沈楼动作,没想到沈楼真的只是给他治伤。

等沈楼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天色渐晚,屋里点起了红烛,他的夫郎红着脸坐在床上,身上的嫁衣红袍换成了轻薄的红纱。

“溪儿穿这个更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