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倦被他不上不下的吊着,难受得很,软绵绵的问道:“什么条件?”

穆云城等他彻底‘冷静’下来,就挑了一个今天在外边买的阴蒂夹给人带上,有着细密尖齿的夹子一收紧苏倦就呻吟一声,伸手捂着私处缓了好一会儿,不过还是没敢拿下来。

穆云城奖励似的吹了吹那最敏感不过的软肉,然后也没放过他,让他扶着窗边跪好,举臂落掌之间,皮肉相接的脆响在房中荡开,“所有想进入私宴的人,都要当众演一场房戏。”

听见这几个字,苏倦就觉得身下绵绵不绝的刺痛中又多了一丝酥麻,他笑着看楼下灯火渐灭,有人似乎察觉到什么抬头看来,但又匆匆离去。

“那也算不虚此行了。”

“真是不知羞。”穆云城揉捏着他柔软温热的臀肉,又将手指送入后穴浅浅抽插。

“夫君不喜欢吗?”放松身体,苏倦迎着男人手指的节奏吞吐后穴,试图引诱自家夫君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穆云城今天却像是故意不打算喂饱他,再次停在苏倦即将高潮的时候。

不等苏倦回头,一个圆润冰凉的东西就贴上了他的穴口。

“自然喜欢,来,夫君奖励倦儿一颗葡萄,乖乖吃下去。”

六、赏春宴戒尺责臀打通堂/鞭穴添色/走绳罚抽花(蛋,苏倦走绳长ˇ腿﹒佬〉阿姨﹕整理︰

这场赏春宴,倒真是挺神奇的。

苏倦前两天对此期待的很,但今天一起床,想想到时候四周都是纯粹的陌生人,多少还是有点打怵,毕竟以前公开处刑也都是在苏府和穆府中,从来没出门玩过这些。

结果一进内院,就发现自己还是见识短了。

这‘赏春’的私宴果然名不虚传,侍宴的美人个个半遮半露、衣衫轻薄,除了院中央翩翩起舞的和围在刘知府身边服侍的几个之外,其余都跪在客人桌边,手捧一个托盘,盘上摆着一个银壶和一根短鞭。

苏倦随穆云城入座,坐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不太对劲。

因为除了他之外,其他客人带来的人都是像这些美人一样,跪在下面的。不知道是本地风俗还是怎样,但趁着还没引起别人注意,苏倦也转移了下去。

在他们桌边服侍的人往旁边蹭蹭空出些位置,然后转头对苏倦笑了笑。

苏倦也冲他点点头,低声搭话道:“你们府上人好多啊。”

那人抬眼瞧了瞧穆云城,见客人对他们聊天没意见,也小声回答道:“其实还有些人没来呢,不然更多。”

穆云城在心里默默记住了,苏倦又按他要问的问题,七拐八绕的把这小美人知道的事套了个干净。

虽说他也不知道什么正经事,但光是后宅吃穿用度,也足够证明许多问题了。

私宴从午后开始入席,却直到日渐西沉才进入正题。

四周已经有人开始与自己带来的或是刘府中的美人调情,穆云城便也把苏倦捞到怀里,给他揉跪的发疼的膝盖。

苏倦贴在他耳边有点不甘心的道:“以前我也能捧着戒尺跪好几个时辰不动一下呢。”

穆云城失笑,找借口让侍奉他们的人去拿壶清茶,自己和苏倦咬耳朵。

“又不是什么好事,这也要比。”

“说明我以前耐力好。”

“谁在洞房花烛夜哭着说不做了,他真的受不了了来着?”

教习怎么教,也只能调教一下后穴,所以女穴第一次承受就被操进宫口时,那陌生又强烈的快感,把自以为游刃有余的双儿刺激的只知道抱着夫君求饶,可惜只换来了更加猛烈的占有。

结果第二天苏倦勉强爬起来去给长辈请安时腿心疼得连路都走不好,规矩更是做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