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我。”
“嗯。”
宋暮阮乖乖圈住他的修立直颈,羞红的脑袋顺势倚靠,光洁额角贴着他的热烫颈窝。
眼心里,她露在象牙黑柔软外套外的一双细长嫩白玉腿,自他夯健坚实的臂膀顺流而下,随着他上楼的步伐,一前一后搭悬着,找不到着落点。
一如此刻的她,明明被他抱在怀里,却仿佛又被抛入了雨后柏林的舍勒绿湖中,她成了一个白中透粉的浮标,在这个名曰“萧砚丞”的湖里浮浮沉沉,想要靠岸,却不舍靠岸。
她宁愿找不到落点。
“太太是想掐住先生的呼吸?”
头顶一声喑黯的嗓音拂落,宋暮阮抽回神思,这才发现她搂他搂得紧,连左肩也贴上了他的饱硕喉结。
微微松了松力,她娇红着脸腮,翘出一根细嫩食指戳了戳他的颊边痣。
“萧生,你想我吗?”
自上次承认心意后,她接连封闭一周培训后,从初赛晋级到决赛,期间他也去澳洲忙事务,他们又是半月不见。
“当然。”
萧砚丞抻直一根冷白指骨挑开少女身上的外套,轻轻放她坐在床沿,握住她的雪白脚踝,一双暗眸携着暌违多日的思念,一寸一寸向上挪移。
凝见平坦腹前有一只小拇指般大小的蝴蝶结,他唇角勾弯一侧,从真丝衬衫胸部口袋里抽出墨蓝方巾,擦拭着峻拔鼻骨,上上下下,来来回回,而鼻骨两侧眸光仍继续如火如荼地梭巡着。
两只、三只、四只……
嗯,上次被他故意说的“鞋带”背面还有两只。
“宝贝,一只蝴蝶代表两天?”
宋暮阮撅了撅嘴,不太满意他的计算。
明明他们分别了十四天,而她的身上只有六只蝴蝶。
“一只,两只……”
萧砚丞数着,数过一只,薄唇便落下一吻,以方才眸光顺序倒着吻。
直至吻到那片平坦的柔软。
“嘤”
一只小手环攥住他敞垂在额间的黑发。
有点用力。
他也开始用劲。
不过不是用手。
“萧……”
萧砚丞循声仰头。
自己的一绺左侧额发被少女的小手团团并握,一松一紧,如她此刻微微仰高的荔枝粉唇,一张一合的,配合着他的节奏,水光唇釉湿淋淋一片,香唾早已流出唇角。
这是第七只蝴蝶。
他再次埋头吻去。
“嗯呼嗯哼!”
少女一瞬软塌,额心贴着他头顶,秀美鼻翼收缩着,两道急促的呼吸下沉,匆匆扫过他的眉弓。
未开灯的卧室,吹坠了他的两片直直垂垂如鹊羽长睫上的湿珠。
“萧生。”
她的嗓音似乎比他的面部液体更黏。
“嗯?”
他轻轻应着。
“今晚我可以哄祺祺睡吗?”
看似无害的提问。
“当然”
丢出个看似应允的回答,萧砚丞抬头,少女的娇颜也缓缓从他头顶下滑,湿露鼻骨贴上她的尖俏鼻尖,他偏了偏脸,薄唇与她的唇肉相贴。
辗转反侧情浓之际,他不疾不徐地拒绝她的请求。
“不可以。”
宋暮阮一怔,反应过来着了美男计,气鼓鼓地推开眼前的男人,兀自走去了衣帽室。
“哼!”
萧砚丞失笑,干燥的几根修节指骨揩拭掉唇侧的湿光,缓缓起身,随上她的脚步,敲了敲衣帽室的门。
窗外月色半明半昧,而他眉峰的笑痕却昭然若揭。
小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