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的,以后只要他上楼睡觉,她就会想起他曾与她宋声声在那里打过离婚炮,毕竟在卧室做的话,他可以换床。
只有这座楼梯,冷硬坚定,不太好撤离他家。
宋暮阮浅浅地笑着,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萧砚丞深深凝了她一眼,丢出个字:
“好。”
-
五分钟不到。
一声绵柔的哼唧溢出安静的楼梯间。
“你太敷衍了,萧砚丞!”
怎么能只用手……
明明以前都是唇手交替的,而且今天还是她的生日,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非但不优待她,还只用单手敷衍!
萧砚丞坦然接受她的怒瞪,两根冰白指骨慢条斯理地夹出衬衫方形口袋里的墨蓝真丝方巾,在那愈发怨怼不平的目光里,他擦净冰白指骨上的香露,半阖的浅眸略携嘲讽。
“抱歉,萧某并没有为太太以外的其他女人服务的意识。”
“哼!”
宋暮阮噔噔噔跑上去拖行李箱。
转眼,他的萧前夫提前恪守双方无任何实质关系的非绅士原则,连行李也不帮她提一下,只打开门,拖鞋也未换,看似只打算送进电梯的模样。
宋暮阮气鼓鼓地踢了脚紫色行李箱,四个滚轮咕噜噜往前滑去,她紧步跟上,心虚地掩盖住小腹里的饥肠辘辘声。
离婚嘛,总得留个体面,可不能被这个摩墨斯前夫发现她是饥寒交迫被赶出门的。
如是这样想,她指尖摁下电梯。
电梯下行键并未像往常亮起。
她复又摁了两下。
“……”
电梯好像坏了?
拜托,这可是华市房价最贵的小区,进口电梯质量这么差的吗?
“电梯坏了,那可能得请前妻走下楼。”
男人嗓声里的揶揄毫不掩饰。
“你这个讨厌的前夫!”
宋暮阮又踢了脚行李箱,咕噜噜,四个圆巧的小轮往楼梯防火门扇滚去。
她小手握住银质门把,往外推了推。
“?”
她铆足劲,加上右脚,又推又顶。
“……”
她小嘴一翘,忽然觉着这是某位口嫌体正直的前夫设下的“巧合”。
宋暮阮绷住唇角的笑,故意忿恼地嘟囔了声:“怎么回事啊?电梯、楼梯都不可以下去的,那我还是”
“去找黄先生吧!”
她一囫囵说完,两只裸粉小短靴便雀跃往隔壁紧闭的房门奔去。
“啊”
刚迈出半步,软腰便被男人的胳膊拦截,不由分说地压上白墙,她恍惚一瞥,瞥见两片绷紧下撇的薄唇。
掩盖住眼里细碎的笑意,她适时倔抬起下巴尖儿,冷着清丽脸腮望着他,虚张声势地明知故问:
“你干嘛?”
捕见她唇角抿了又抿的黠笑,萧砚丞干燥温热的虎口轻轻掐住她的下巴两侧,眸心里的小樱花嘴嘟尖了,像珍珠鸟的红喙,水感饱满而充满诱惑。
他刻意凑近,薄荷味的唇息倾吐,近乎全数吹进那微张嘟尖的喙缝里。
眼看那缝呼呼地吐气不停,修长的食指压了压她的尖喙,很软。
向下轻摁。
嗯,里面的珍珠贝齿很白很硬,咬得紧紧的,似乎很有啄他的打算。
“这位宋前妻,本前夫建议你在未正式离婚之前,收起你昭然若揭的改嫁心思,否则前夫会提交证据,控诉你婚内出轨,并让你净身出户。”
“!”
提到净身出户,宋暮阮顿时收了咬人的心思。
两手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