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学姐,我觉得齐光他表哥好像对宋学姐有好感。”
许宜纯向后捋了把泡面卷发,瞥着那边合闭的包厢门,扯了扯嘴角。
“吃什么粗糠,我吃的是国宴!”
“?”
许宜纯神秘一笑。
“暂时是个秘密哟,小学妹。”
说完,她便牵着呆萌小学妹的手踏上返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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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暮阮在车上被迫吞喂一碗醒酒汤后,再浓的酒意也被这初春的暖风吹散了。
自饭店到浴室,她搂颈的胳膊从未放开,男人似乎也没有独自放她下地走路的打算。
“礼物。”
萧砚丞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个长细墨星澜礼盒。
宋暮阮翘弯了小嘴,就着他递过的姿势,腾出左手掀开了盒盖。
“!”
她丢盒蹬腿,作势要逃。
然而,男人早有预料,她两脚刚踏地,软腰被扣得更紧了。
“萧太太,鞭子够长吗?”
萧砚丞刻意压低嗓声,磨砂质感的温热湿息吹进她那只嫩红小巧的耳朵。
“……”
方淀,你这个打小报告的叛徒!
心里恨恨骂着,宋暮阮面上却没显露,转而把方才推攘的一双小手环住他的劲腰,下巴尖挨了挨他墨夜蓝绸衫下的夯搏胸膛。
“老……萧生。”
宋暮阮可怜巴巴地仰望着他,余光里,那根一尺长的小牛皮鞭蜿蜒盘在大理石灰地板上,像一条昭然公开欲望的褐蛇。
“你今晚不会要用那个欺负我吧?”
她娇滴滴地嗲着音,小心试探。
萧砚丞鼻腔哼出一息,一双灰褐暗眸凌凌睥睨着胸上的少女。
她就是盘丝洞的蜘蛛精,只顾着吐丝撒网,诱引他入穴。
“本来不想。”
“但萧太太一直盯着它看,好像很想被它欺负?”
“不!”
意识反应过激了些,宋暮阮软下嗓调,两根指尖拾起左袖上的黑缎长带,一左一右,圈住男人的窄腰,顺便打了个死结。
“我全身心只想被你欺负了啦~”
本来就只撑得下他的三分之二,再来根鞭,她可得晕!
萧砚丞噙着薄淡的笑,认真求询。
“心怎么欺负?是这样吗?”
“嗯……”
左桃被毫不怜香惜玉地掐了下,她忿忿扬起迷离的水眼瞪他。
“讨厌!”
“那这样?”
宋暮阮骤时软了腰,扎进他怀里。
萧砚丞一瞬收紧腰腹,八块腹肌拱凸,那颗黑绸带死结代替他的手磨到她的软桃。
“以后,你不许盘古玩,只可以盘我!”
她理直气壮地颁布个人霸令。
他配合着问:“未经商量的第二条萧家家规?”
她环住他的腰,磨了磨那绸带结,抢占民女的强势语气。
“对!”
“遵命,女主人。”
话音稍落,一双美手如蛇身缠绕到他颈间,萧砚丞单手揽提她的软腰,瞬间掌握主动权。
“淋浴还是浴缸?”
“……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