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神往外一瞟,冷不防与保安室里拿着黑色对讲机,揪着他车观察动静的一位青壮年保安对上视线。
“!”
她登时扑倒萧砚丞,然后蹲下娇身,伸出一只小胳膊,快速把车窗升上去。
“没用的。”
萧砚丞躺在真皮后座,双手交叠在脑后,一双慵适的浅眸盛满少女绯红的娇颜。
“嗯?”
宋暮阮不太明白。
萧砚丞坐直身躯,拉过她拍胸脯的白嫩小手,重新抱回他腿根处,低声解释道:“作为安保工作人员,高管与顶头上司的车牌,他们必须牢记。”
“啊?”宋暮阮小樱花嘴张圆又懊恼闭合,一丝忧愁萦索在细黛眉梢,“那怎么办?”
“一我打电话,二趁他未出来,太太抓紧时间。”
“……就不能换个地方吗?”
她眨着娇滴的委怜水眼,央着他。
萧砚丞不为所动,两条长腿颠了颠,少女受力趴进他胸膛里,他的低磁嗓声游刃有余地拂落,隐约可见的挑衅。
“我记得某人说萧氏大厦外热闹非凡,更能激起底层小动物的狂热捕兽/欲?”
捕兽/欲没激起,宋暮阮倒是被一腔胜负欲冲昏了头脑。
“你这头坏豹!”
今天她要猎杀他!
嗔着一双惊定的眼,她两只小手迅速解开男人的四颗黑曜金纽扣。
下一秒,粉嘟嘟的十根小指头摸去他两片健硕的胸肌上,绵软手心盖住他的两颗粉,一手顺时针,一手逆时针,毫无章法地揉着捏着。
男人的眼眸顷刻沉如两旋黑洞,欲望昭然可见。
今日,他的小妻子穿的是一件蜜桃粉披肩裹式毛呢外套,外套不算长,仅仅包住臀部,这本来是很普通的长度,但不知道他洗澡的间隙她跑去哪儿吃了豹胆。
下身,竟只穿了一条黑蕾丝打底裤。
裤面是一片真丝面料,很滑,无针线缝合痕迹,也没有弹性,更不是她昨晚的小码尺寸,他指骨只是轻轻一勾,便落了下来。
“你!”
她嗔瞪着他,胸前的两手倏地停住,像是卡壳未刷润滑的女友机器人。
萧砚丞另一只燥灼掌心握住她的手腕,扬了扬唇,几不可闻的一丝鼓励:“继续。”
宋暮阮酥软了手,难为情地蒸着脸腮垂下眼睫,正好瞥见裤腰中央的一只刺绣小蝴蝶,鲜红欲滴的颜色,是她的耳尖。
“等一会儿,头发。”
这时,一对年轻情侣手挽着手从车身走过,女孩停在茶褐玻璃窗前拨着吹乱的刘海,还拖着男友不准走。
宋暮阮顿时不敢动作,只敢凝着眼前的男人,一丝央声还未落出樱色唇缝,男人却咬了咬她的靡嫣左腮,抵鼻相问:
“萧太太,这是想始乱终弃?”
话音刚落,那女孩牵着男友的手,走开了。
萧砚丞胸膛振动,一声轻笑旋在车厢上空。
“猫大的胆子。”
宋暮阮正要反驳,下面一点哧溜的窸窣水声。
她惊吟垂头,又不可置信地抬起两只轻红的柳叶眼看着他。
“你放肆!”
一根亮湿的食指放在她圆张的唇前,萧砚丞浅眸深深瞭视着她,薄唇翕动,安抚的嗓声极尽轻柔:“嘘。”
“闭眼,享受。”
如竹节的指骨一寸一寸勾进,又暗自沉默地添上第二根,宋暮阮忍不住低嗔出了声:
“很软……好像比你进来舒服。”
听到这句五星好评,萧砚丞眼眸暗幽深了几度。
他甚至,开始嫉妒他的右手。
“那下次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