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略微一疼。
她倏而撑开长睫,却见自己的镇尺落入了男人的掌心里。
“你”
桃瓣臀肉的疼意,慢慢显出,她一只小手伸去后面,咬着小樱花唇瓣,揉了揉。
“你竟然打我……”
疼痛阔溢,宋暮阮越想越觉着委屈,手脚并用爬下桌,转瞬她又爬上他的腿根,小狼发了狂似的一把扯开他系扣的领口,洁白狼牙狠狠咬上去。
“嘶”
听见一声克制的吃疼深吸,她就着那凹下的肌肉胸沟又是一口,嘴里含糊不清地吵嚷着:
“从小到大,没人打过我,你坏!”
“坏豹,就得以暴制暴!”
“我要咬你,咬疼你!咬得你跪地求饶……咬得你知道什么是男德,咬得你成为男蟑螂碎成八块!还要咬疼你,咬伤你……”
胸膛里的少女逐渐语无伦次,逻辑混乱,显然是气昏了。
萧砚丞拿下那只揪着他左耳的小拳头,把檀木镇尺塞进她手心。
他拦腰抱起她,长腿踏地,稳稳踱步朝主卧走去。
“床上换你来,打哪都行。”
男人温柔的嗓声,深刻贯彻小妻子以暴制暴的家规。
下一秒,“啪哒”一道猛烈的脆响。
门合上了。
廊道相对封闭的气流震回隔壁书房,书房的三米紫檀木桌上,一张书法纸缱绻着单薄身子,飘落在地。
四个苍劲端逸的字,荡气回肠地首尾相连。
从第一方格,占有到最后一格。
64 ? 第 64 章
◎“昨晚你很可爱”◎
清晨,第一缕光渗透未完全合上的墨灰窗帘,宋暮阮被疼醒了。
她动了动身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手腿又酸又软,恍如被重物碾压了一晚。
揉着胳膊肉,她仔细回想着,屈弯的手肘不经意撞到一块热硬。
清苦调的柏香混着被褥里的暖意钻入鼻尖,她惊张地投去两只朦胧惺忪的柳叶眼,眼心刚衔上他清润的浅眸,又纳闷地眨了眨。
“萧砚丞?”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对于她酒后必断片的反应,萧砚丞早有预料,他接替她的小手,修节指骨轻轻揉捏着她细白的胳膊肉。
“祝贺,萧太太宿醉后成功说出先生的大名。”
“……”
宋暮阮拍掉那只大清早就占她便宜的豹爪,余光不经意瞥见一个月牙印。
“这不会是我咬的吧……”
她的推测保持着一丝合理的怀疑。
萧砚丞勾起唇侧,抬起另一只手,撩起衣袖,一排的月牙红痕亮相。
“正是宋小狗的杰作。”
“你才是小狗!”
宋暮阮鼓着粉扑扑的腮,想要推卸责任,毕竟萧氏总裁的医药费非常人能够负担。
一根修长指骨拨开暗花印蓝缎面被褥,露出少女右肩的一片柔腻肌肤,他眸色暗自幽深了一寸,哑声承认:“嗯,我也不遑多让。”
宋暮阮顺着他的眸光,垂下眼睫,肩胛胸前满满的草莓印,她羞愤地嗔声:“萧砚丞,你!”
指责的尾声还未淌出嗓口,萧砚丞解开浴袍系带,露出精壮硕蓬的胸膛,胸膛上布满长形红痕。
宋暮阮惊得张开唇,舌尖触到贝齿,却没发出声。
完了,这是妥妥的家暴!
真凭实据,巨额医药费不说,还很有可能支付这位大资本家的精神损失费。
“萧太太看到犯罪证据,现在也没想着肇事逃逸,实属让萧某意外。”
萧砚丞不疾不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