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倒是安静思忖了两秒,转而那根细脊在掌心左右摩挲。
“不行。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心疼他?”
萧砚丞略微合拢指骨,眼眸眯了眯,审视的意味一晃而过。
“心疼他做什么,我又不喜欢,”宋暮阮不以为意地坐上他的右腿,尖下巴支在他端硬肩头,软糯着音夸赞,“论财富和外貌,我的老公可比他好千千万万倍!”
她很少夸他,这事太过反常。
萧砚丞琢磨出她的潜台词,修纤指骨松开,捏了捏抵着他左颌的黑绢花小丸子。
一双浅眸微侧,安静拢住少女窄尖尖的鹅蛋脸。
“所以,我离开四十小时,你看上了什么?”
看上了你……
的身体。
当然,这话她可不能说。
宋暮阮无辜地眨了眨秀丽的眼睫,奶油般水腻腻的小尖嘴凑近,在他唇角啄了啄,故意卖神秘:“我看上了”一个全球模特人体。
对于这个幼稚园亲亲,萧砚丞不太满意地掐抬她的下巴,他侧了侧肩,薄唇如雪花,在那昳娇的鹅蛋脸留下一片片凉蕴的触感。
最后,他也学她,蜻蜓点水啄她的唇珠。
“萧太太,这叫亲。”
“而这才是吻。”
话音稍落,他不容逃避地撬开她不服气的小尖嘴,长舌直入,裹卷那条惊窜的热软,捣吮热软的香根,不顾那呜唔哼哼的吞咽声,他压她在布艺扶手上。
就这姿势变更的间隙,宋暮阮迷离着轻红的水眼,一只小手小心贴上他的胸膛,真丝衬衫薄薄的,传递到指尖,灼硬的烫。她无措得轻揪他的衬衫,蓝条纹如窗外揉皱的夜幕,幽深旖旎得无垠。
“萧生。”
她心神恍惚一瞬。
萧砚丞右手捧住她的脸腮,掌心里的幼圆腮肉热粉一片,像是融化的蜜莓奶昔。
视线定定梭巡了一圈,未看见她的半分抵触,他眸底柔潮逐渐泛漾,低俯颌骨,火红棕领带从他饱硕折凸的喉结垂落,一直延烧到她的桃心领口。
“太太,这是你预存的利息。”
宋暮阮嘟着樱色唇瓣,发出一声小猫牢骚。
“……哪家银行的利息是一分钟一结的。”
“我家的。”
萧砚丞再次欺身而上。
“唔”
宋暮阮下意识偏头,额角撞上他的腕骨,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她心下一怔,扒拉掉他的衣袖。
冷劲腕骨光光的,他每日必戴的那两镯紫黢黢消失了!
宋暮阮铆足了吃奶的劲推开,不由分说地抹嘴提包走人。
这狗男人,果然在外面吃其它小零嘴了!
难怪今晚就她一个身体联动,在他怀里咿咿嗯嗯,软湿得不成样,而他根本就没立!
“离婚!”
想她炊金馔玉宋声声,可不想和一些三无小零嘴抢男人,必须先发行使无痛抛夫权!
话音刚气呼呼地说出,她整个身子被拦腰截下。
“啪”大号乳黄帆布包掉落在地,半张书封露出面。
萧砚丞单手拾过,少女也趁机溜掉,一把抱住帆布包,他适时翻转书封,封面几个扭圆的艺术字映入眸心。
“绑定金主系统的一百招?”
他唇齿极度清晰地念出,着重咬着金主二字。
“……这包是我找许班借的,下楼匆忙,忘腾东西了。”
宋暮阮红着脸腮,理直气壮地伸手去拿,男人却举高至头顶,扬了扬下颌,示意她上交剩余罪证。
“女孩子的包包,你们男人不能看!”
她鼓起粉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