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灼的。
她掀开湿漉漉的柳叶眼,瞪着他,把借口说得流畅:“才不是惩罚,我是在对你进行服从性调试,当然,现在恭喜你通过了。”
“你不用感激我,别人还没资格参试呢。”
萧砚丞饮下杯中青茶,潮濡的唇角弄起一丝玩味,附和道:“这么说,对于太太赐予的二十五小时十一分零七秒冷暴力调试,萧某应该深感荣幸?”
“看吧看吧,你们这些资本家就是爱计较一毫一厘,”宋暮阮放下筷,侧过娇身正对着他,“那我因为你昨天说的那两字失眠了整整一晚上,你说这损失该怎么算?”
萧砚丞眸底的谑弄骤然成形。
“你是说期……”
宋暮阮心里一紧,右手伸出,忙不迭抓住那个完美温莎结一攥,凶巴巴地命令道:“不准再说那两个字!你的狼子野心早就暴露……咦?”
看到一个卡通头像,她使了使力劲,把他的石墨黑领带整条从V领毛衣里扯出。
“jumping d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