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阂?
听到这儿,嫦曦不?禁冷笑了一番,她和宇文青之?间?的隔阂还少吗?
前世,他根本就不?把她放眼?里,还把她的尊严踩在?脚下,而现在?,嫦曦只不?过是冷言冷语罢了,莫不?成他连这点都受不?住?
嫦曦不?以为意,她摊了摊手,轻描淡写的说道:“怕什么?我能不?能当帝后都还是一回事呢?”
话音刚落,只见璟羽微微一怔,满脸疑惑道:“太子妃这是何意?”
“届时你就会明白了。”嫦曦微笑道。
她并没有打算立刻向璟羽解释,即便是钦定的太子妃,未来的帝后,一切都不?过是一个名?号罢了,消失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只是贸然?说出真相,只怕是难以让人信服。
璟羽虽不?明白她的用意,但也还是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直到宇文青生?辰宴的前两个时辰,嫦曦这才解除了整整七日的禁足。
她起身缓缓舒展身姿,伸了伸懒腰,像是要将多日来禁锢的疲惫都释放出去,随后又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模样?仿佛要把这自由的空气都贪婪地吸食进肺里。
只见嫦曦微微仰头,目光中满是惬意与畅快,不?禁由衷的感慨道:“这重?见天日的感觉,可真是好啊。”
可这般愉悦的神情并未在?她脸上?停留太久,转瞬之?间?,她的眼?中便流露出一丝无奈。
好不?容易享受了一段没有宇文青叨扰的清闲日子,没想到这好日子刚刚结束,就又要到了给宇文青送生?辰礼的日子。
这时,云竹匆匆走了进来,神色间?带着几分焦急,作揖道:“太子妃,太子殿下的生?辰宴一会儿就要开始了,皇后娘娘方才差人特意吩咐,莫要失了礼节。”
“知道了,替我梳妆吧。”嫦曦轻声应道。
语罢,她便顺势闭上?了眼?睛,虽然?是刚刚午睡醒来,但这脑子还是有些?许昏昏沉沉,所以打算趁着这片刻时间?小憩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嫦曦悠悠转醒,等?再次睁眼?时,却从铜镜处发现,眼?前替她梳妆的人竟然?是璟羽,她P/M/D/U/J/I/A顿时一惊,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下意识的问道:“怎么是你?”
璟羽一边手法娴熟地摆弄着嫦曦的发丝,一边轻声微笑道:“侍奉太子妃,本就是奴的分内之?事,就无需劳烦云尚仪了。”
嫦曦微微仰头,安静地任由璟羽摆弄发丝。
待梳妆完毕,她抬眸望向铜镜,不?禁眼?前一亮,只见镜中的自己,发髻样?式新?颖别致,每一处发丝都被精心打理,或松或紧,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优美的脸部线条。
再配上?那支马头鹿角金步摇,随着她的轻微动作,金步摇也随之?轻轻晃动,愈发凸显出她身为太子妃的尊贵气质,嫦曦忍不?住赞叹道:“璟羽,我现在?是对你是越来越好奇了,你到底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
看着嫦曦眼?里止不?住的喜悦,璟羽脸上?闪过一丝欣喜,他浅浅笑了笑,微微低下头去,谦逊道:“能得太子妃的赏识是奴的荣幸。”
闻言,嫦曦心中一凛,都到这个时候了,璟羽还是那般谦虚有礼。
若不?是家中没落,兴许早就娶妻生?子,拥有属于他的前路光明,又何必在?这宫中为奴为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