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微微张开红润、饱满的双唇,含住了那根食指。
轻轻地吮吸,像是吮吸着主人的“阴茎”。
“陈斯绒,你……”
主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清晰,他气息不再那样冷静,而是同样变得炙热、变得不可控制。
手中的阴茎在跳动、似是再难忍耐。
可陈斯绒还没来得及得意,主人就将她的食指抽了出来。
陈斯绒以为主人要抱住她,但是她听见主人离开床面的声音。
失去压力的床面重新恢复平展,陈斯绒有些不知所措地呆坐在了上面。
主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拒绝射出来。
拒绝射在她的身上。
安静的卧室里,陈斯绒听见自己心跳坠落的声音。
胸腔像是被巨大的潮湿棉花狠狠堵住,再呼不出任何一口气。
漫长的沉默,陈斯绒低声问:
“这是主人对我的惩罚吗?”
隔着并不近的距离,主人的声音已恢复平静。
“不,是对我的惩罚。”
第四十四章:“永远”
第四十四章:“永远”
第四十四章:“永远”
主人把陈斯绒从床上抱了起来。
黑暗中,陈斯绒紧紧抱住主人的脖颈。
“我不想惩罚主人。”她说。
但是主人没有给她回应。
穿过卧室,主人抱着陈斯绒进入了浴室。
“站在这里等一下。”
主人将陈斯绒小心地放在一方地毯上,而后陈斯绒听见淙淙的水声。
主人又开始重新和她说话。
陈斯绒的心里中泛出复杂的情绪。
一方面,她喜欢这样和主人直接的交流,而不是隔着冰冷的手机屏幕。主人愿意和她说话,某种程度上其实也是有同她解除禁忌的趋势。
但是另一方面,陈斯绒也感到莫名的恐慌。因她并不知道,这颗令她欣喜若狂的糖果,在揭开包装之后,到底会是什么。
而这种预感的存在并非没有道理,因陈斯绒觉得主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她痛恨自己的这种认知,她不想在主人自己承认之前,去联想到任何主人的真实身份。
可是,陈斯绒也无法否认,她真的对主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但幸运的是,她并没有联想到任何有着这种声音的中国人,因此陈斯绒及时地掐断了自己的思绪,告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
温热的蒸汽渐渐地填充到了浴室的每一个角落。
主人再次抱住陈斯绒的时候,已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两人进入装满水的浴缸,陈斯绒便如同一条游鱼,紧紧地贴去了主人的胸膛。
没有了衣物的遮挡,皮紧贴着皮,肉抚慰着肉。
陈斯绒的长发吸饱柔软的水分,而后将她和主人紧紧包裹。
黑色的、卷曲的,如同有生命一般的长发,湿漉漉地蔓延到主人的手臂与胸膛,像是陈斯绒没有说出口的誓言,她想要和主人永远地在一起。
她想要和主人永远地在一起。
她想要和主人永远地在一起。
陈斯绒在沉湎于这种想法的数秒后,于眼罩后惊恐地睁开了双眼。
心跳大到像是有人在耳边“咚咚”擂鼓,陈斯绒在无声中急促地呼吸。
“永远。”
她想到不应该想的词。
Dom和Sub就是Dom和Sub。
不是情侣,不是男女朋友,不是夫妻,不与“永远”产生任何必要性的关联。
Sara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