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需求可以在网络上被满足,而很多时候,他也显得很苛刻。
因此,Caesar所有关于实践的知识全都来源于理论。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每个人的实践都该有每个人自己的样子,不需要模板,不需要教条。
而和陈斯绒一样,Caesar也有他自己的实践偏好。
他从未实践过,直到陈斯绒说出那句话。
“请主人进行自己喜欢的实践吧。”
正午最好的阳光,将他的Grace完全笼罩。
她伏在半腰高的栏杆处,浑身赤裸。
黑色的长发从肩头垂到腰肌,纤长的双腿之间,一切展露无遗。
而他的手上,拿着刚刚从腰间解下的黑色皮带。
银色的搭扣与末尾相折,握在他的掌间。
另一端拱起的皮质圆弧,正安静地贴在陈斯绒的臀肉之上。
柔软的、丰盈的臀肉,在站立的姿势下更显圆翘。
陈斯绒握住扶手的手臂收紧,安静地等待着主人的实践。
第一鞭落在陈斯绒的左臀下方。
皮带的接触面积较小,因此痛感集中而尖锐,臀肉在一瞬间感到冰冷,也在下一秒泛起火热。
陈斯绒告诫自己要忍耐。
她安安静静,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主人在间隔一段时间后,落下了第二鞭。
同样的位置,更大的力度。
心脏开始急促地皱缩,陈斯绒张开嘴巴,从口腔中汲取大量的氧气。
很快,第三鞭落下。
是在陈斯绒右臀的上方。
上方脂肪没有下方丰盈,因此皮带落下带来的痛苦没有缓冲。
陈斯绒忍不住溢出声响。
主人的皮带停了下来。
陈斯绒咬住牙,轻声道:“Grace可以。”
于是,第四鞭、第五鞭……
主人开始匀速地在陈斯绒的臀肉上左右开弓。
尖锐的、无法琢磨的痛感带来身体失去自控的颤抖,陈斯绒的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在栏杆上,才不至于滑落下去。
她牙关咬得很紧,确认主人此刻一定从中获得了舒缓。
因那些落下来的皮带一次比一次坚定、一次比一次爽快。
就像是迷恋美食的人,下一口永远会比上一口更加毫不犹豫、更加无法停止。
皮带在陈斯绒的一次尖叫中停止。
她的身体几乎要从栏杆上滑下,双腿颤抖着微微弯曲。
主人停下了皮带。
陈斯绒重新慢慢地站了起来。
实践当中,Sub为自己的安全负责。
如果受不了,就说出自己的安全词。Dom就会停止行动。
而如果沉默不语,那一切行为就都被认为是Sub允许的。
主人这一次留下了更长的时间,但是陈斯绒的回答来得很快。
她的声音很细,几乎像是风中一根被吹拂的棉线。
“主人,您请……继续。”
“Grace可以。”
皮带于是继续落在已被痛感叠满的臀肉上,陈斯绒找不到任何可以喘息的角落。但她无论如何都强迫着自己一定要坚持下来。
大海的声音早已听不清,陈斯绒也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所有的感官尽可能的关闭,以腾留出足够的气力来承受主人的实践。
陈斯绒想到主人柔软的手指在她的唇齿之间搅动。
陈斯绒想到主人将她拉进怀抱的有力手臂。
陈斯绒想到主人帮她事后温柔抚摸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