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重的事情。但他此刻并没有亲自己,只能是因为他不想要。

陈斯绒有时候恨自己这些复杂又敏感的情绪,是她提出来这些问题、这些理论,主人明明什么都没有说。

心情在一瞬间跌入谷底,陈斯绒的身体变得很无力。

眼泪悄悄地湿润了眼罩,她趁着声音还算清明,对主人说道:“主人,我可以去洗澡吗?”

主人将陈斯绒抱着放去了床边,主人的重量从床上消失了。

很快,陈斯绒听见卧室门阖上的声音。

她知道,主人离开了。

手指掀开眼罩。

陈斯绒望着那扇紧闭的卧室门。

她的身子糟糕透了,床单糟糕透了,地毯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