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抱过我。我知道您不接受面调,但是,但是今天您可以抱抱我吗?您布置的惩罚我有在认真做。C……Caesar,他喝……他喝过咖啡了吗?”她自己甚至问出了疑问句。
“他喝过了,”而后陈斯绒笃定地说道,“我给他煮了咖啡,还把自己的手烫了。主人,”她断断续续地呜咽,“您能……抱抱我吗?”
Caesar的声音克制而沉缓,仍是用英文问道:“你看不见我,怎么知道我是你的主人?”
陈斯绒抱住他的手臂更加收紧:“感觉,是感觉,是Grace对主人的感觉。只有主人会给Grace的手冲水,只有主人会抱着Grace。”
她轻而易举地说出这些话,酒精是她最大的助燃剂。
陈斯绒无法思考,于是也失去了判断这些话语杀伤力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