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缓慢而重地在她的阴蒂上揉捏,阴茎缓慢地出、缓慢地进。

每一次都抵到最深处,看着陈斯绒的双眼失神,口中溢出淫乱的、失去意识的呻吟。

看着她的双腿发颤,一次一次想要弯下,却又一次一次重新站直。

陈斯绒简直被这种缓慢的快感折磨致死。

眼角流出生理性液体,镜子里的主人也模糊。

她恳求道:“……主人,Grace想要您插……”

“Grace,我正在你的身体里。”

主人要她说出来。

陈斯绒的阴道此刻剧烈收缩,她说:

“主人……求您……操Grace。”

“我正在操你,Grace。”

陈斯绒快被自己此刻的情欲折磨致死,她什么也顾不了了。

“主人……求您……求您……Caesar,Caesar,Caesar,我要你操我。”

她叫他的名字。

她从未在插入时叫过他的名字。

卡她脖颈上的手臂与放在她阴蒂上的手臂同时松开了,也同时紧紧地抱住了陈斯绒的上身。

镜子中,她的身影逐渐模糊。

或许是她已无法再分出更多的精力张开双眼。

声音被碰撞成碎片,散落一地缠绵的呻吟。

薄薄的小腹之下,他的阴茎撑出模糊的轮廓。

她在性爱之中,叫他Caesar。

陈斯绒以为,射两次,他们今天就可以结束了。

甚至即使是这两次,其实也比平时长了太久。

她双腿根本再站不住,主人将她抱着放上了床。

柔软的被单将陈斯绒接住,她趴下身子,却察觉主人从后再一次捞起了她的腰。

……

无穷无尽、不止不休。

-

陈斯绒宣布,进入归期不定的圣贤时期。

Caesar结束一上午的视频会议,在听见卧室有声响后,推开门接收到陈斯绒的“重大通知”。

他欣然点头,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掀开了她的被子。

陈斯绒紧紧掖住被角,“抗议”道:“我真的不行了!”

Caesar摸摸她的手,“我知道,我看看你身体。”

陈斯绒这才松开了手。

Caesar掀开她的睡裙,还是检查检查身上有没有什么青或淤血。陈斯绒趁机“控诉”:“我浑身都要散架了!”

她表情严肃,声音却分明是撒娇。

Caesar摸摸她小腿:“这周末可以休息。”

“我要休息一百天!”她又说。

Caesar轻轻地笑了起来。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两人对话的声音。

此刻,他坐在陈斯绒的床头,一边摸着她的身体,一边很轻地笑着。

这氛围简直叫陈斯绒心头烘热。

她也偷笑,又在下一秒板正脸庞:“你懂不懂克制两个中文字怎么写?”

“我读和说不错,写字一般。”他居然还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她,“但是Grace,你忘了你昨天说了什么吗?”

昨天说了什么?

陈斯绒昨天可说了太多的东西了,她眼下哪里还记得。

“我说了什么?”她问。

Caesar将她的睡裙放好,被子也重新盖好。

“你昨晚说了很多话,我来帮你回忆一下。你说:‘主人,插我’、‘要重一点’、‘Grace想要插插’、‘好爽’、‘爽死了’”

陈斯绒在下一秒坐起身子扑到Caesar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