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绒小腹如有蚂蚁爬过,她身体酥麻,就连声音也是:

“没有,主人,Grace没有自慰……主人呢?”2﹔③06 92〉③﹑96.日?更

Caesar平静地望住她:“Grace,我也没有。”

呼吸好似着火,陈斯绒热得要爆炸。

然而声音却愈发的轻、愈发的颤:“主人……有想我吗?”

“有。”

陈斯绒轻轻地笑。

有一刻,Caesar想到一种东西。狐狸或是猫咪,狡黠、娇憨、纯真、妩媚,被完美地融为一体,而后交错地出现在陈斯绒的身上。

她的肩头薄而圆润,她的鼻尖翘而纤细。

她目光天真无暇挑不出一丝错,她的裙子里面却空空如也。

或许,她并非只没有穿内裤。

红丝绒质地轻易包裹细小起伏,她柔软的乳房露出大片皮肤,乳头却被稳妥地包裹。

乍一看,看不出任何乳头的形状。

可是此刻,Caesar却清晰地看到了那两颗小小的凸起。

或许是他盯得太仔细了,或许是灯光的缘故,又或许……是它们刚刚才立起来。

他的陈斯绒送给他的大礼。

在那么多人面前真空。

阴茎几乎硬到发痛。

他一个星期都没有射,有两晚夜里自动硬到醒来,也还是忍着没有纾解。

他的伤口已经愈合,疤痕虽然还没有完全脱落,但已没有大碍。

后腰不时传来阵阵酥麻,是想要射精的欲望。

简直是……无可原谅。

他甚至还没有碰到他的陈斯绒。

谨慎地、缓慢地呼吸,Caesar说:“Grace,今晚我不打算在这里多留。”

陈斯绒佯装惋惜也遮不住嘴角的笑:“主人这么着急就要走吗?”

Caesar克制地笑了笑:“Grace,请和我一起离开。”

“可是我还没玩够。”

Caesar已起身走向了陈斯绒,他说:“Grace,这是命令,不是请求。”

陈斯绒彻底地烧起来了,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的阴道在空虚地发出叫喊,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地靠进他的怀里。

今天之前,陈斯绒有想过,他们一起出现在同事面前时,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他会如何选择,他会说些什么。

陈斯绒并不担心,她只是好奇。

而眼下,她的一切疑问都有了答案。

Caesar自然不必和大家声明些什么,他转身同陈斯绒一同走出走廊时,就伸手揽住了陈斯绒的肩头。

陈斯绒想,揽住肩头是一个比揽住腰更要柔情万分的动作。它与“归属权”强相关,而与“性”弱相关。更像是向内包裹,而非向外炫耀。

投来目光的同事自然不会放过八卦的机会,可这样明目张胆地结伴而行已然足够说明一切。

Caesar把外套脱下,搭在小臂上遮挡着。

面色如常地同大家说他和Grace今天有事,就提前离场。

热闹的敲桌声与欢呼声震耳欲聋,陈斯绒的笑容好似被永久雕刻,久久无法消散。

两人行至停车场,Caesar把自己的西装内侧朝上铺在陈斯绒的座位上,而后看着她坐下身子,几乎露出半个屁股。

但是Caesar没有多动一下。

他甚至连摸都没有摸,就如常地走到了驾驶座。

陈斯绒则继续沉浸在巨大的欢乐之中,没有在意车辆到底开去了何方。

车厢里一直在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