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保留、毫无遮掩。

Caesar手掌微微收缩,就留下稍纵即逝的鲜红掌印。

但他没有落下巴掌,只是继续顺着向下。

来到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手掌翻动,只用中指与食指的背部来回轻轻摩挲她的腿肉。

若隐若现的触感像是隔靴搔痒,陈斯绒忍不住发出闷哼。

手指来到她的膝盖,Caesar轻轻地拍了拍,说道:

“Grace,请分开双腿,站直。”

她纤细的手指在沙发上抓紧,但是双腿已如他所言,紧紧地抻直,而后分开。

“Grace,请再分开一些。”

言语依旧平静、克制,但是陈斯绒已羞涩到无法呼吸。

太过、太过的羞耻了。

她一点点地分张,主人就一遍遍地再次要求。

他耐心极了,直到陈斯绒再难分张一寸。

空气是微凉的,轻轻地将陈斯绒的身体包裹了。

当然,也包括那双被迫张到最大,与空气完全接触的阴唇。

陈斯绒难耐地想要收缩它,却更像是在勾引。

柔软红润的阴唇时不时地翕张,刚刚为主人口交时,她也已情动万分。

Caesar双手按压在陈斯绒的臀部,他用力地揉捏,而后,也用力地将臀肉向两边揉去。

鲜红的、湿润的、大张的阴道。

像是一个椭圆形、一眼望不见底的欲望深洞。

洞口在剧烈地收缩、又扩张,分不清到底是紧张亦或是期待。

主人只是这样望着。

主人只是这样望着。

可这比任何触摸与抽插都更叫陈斯绒疯狂。

她看不见主人的动作与表情,可她清楚万分地知道,主人在凝视着她的阴道。

她的臀肉被最大极限地拨到两边,湿漉漉的阴唇因为蒸发而带来刺激的凉意。

可主人没有进行任何的触碰。

他只是凝视,像是要将她完全地看穿。

那目光穿过阴道、穿过小腹、穿过乳房,抵达心脏。

陈斯绒感到天旋地转,也感到对自己身体的彻底失控。

阴唇的翕张变成一种条件反射。

可那里空荡荡,吸不到任何的东西。

再难负荷这种高强度的凝视,陈斯绒的声音如同阴道一样,湿漉漉:

“主人……您……”她想斟酌言语,可哪里还有那么多理智,“您在看我的阴唇吗?”

“是,Grace。我在看你的阴唇。”主人的声音依旧平稳、缓和。

却变成另一种极度的情色。

陈斯绒的双颊红透,身体也红透。

她并不觉得不可以给主人看她的阴唇,这当然是可以的。

可是,主人却看了这么、这么久。

像是在观摩一张艺术品。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ˇ后〃续.

而这想法叫陈斯绒觉得慌张。

她开始回忆她的阴唇是什么模样的,她开始慌张她的阴唇是否美丽、好看,她开始变得不自信。

“主人……”陈斯绒的声音如同被手指揉烂的草莓浆汁,粘连浓稠,“您……为什么……要看那么久?”

心跳失去节奏,呼吸烫到双唇分张。

主人的注意力似乎在这时重新落回到陈斯绒的声音上。

“你不希望我看你的阴唇吗,Grace?”

陈斯绒屏息:“……不,不是,主人……我只是……我只是担心它不够漂亮……”

Caesar安静地看着他的Grace。

片刻,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