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的双腿如同被赋予生生世世不得解开的魔咒,那种最原始的、没有工具辅助的自慰,某种程度上也代表了最汹涌的欲望。
手指悄悄地将内裤拉紧,收紧窄缝之中,目光却还是紧紧地看向没有动静的房门。
又紧张、又刺激。
而刚刚还在自己面前勃起的主人,现在已语调平静地在外面开着会。
他也会想到自己吗?
他会知道自己现在在会议室中想着他自慰吗?
刚刚给她看伤口是故意的吗?
像是那天晚上,她在电话中说,她在自慰。
陈斯绒已经分不清了。
他们像是两个具有强大吸引力的磁块,互相靠近根本分不清是引力作用还是有人推波助澜。
主动、被动、有意、无意,所有错综复杂的因在强烈而混乱的感情漩涡中迷乱,唯有赤裸裸的果从来都是一览无余。
他会在她手指抚摸的一瞬间勃起,她会在他勃起的一瞬间湿润。
棉布内裤被收成粗长的绳,前后磨着她肿胀的阴蒂。
陈斯绒的身子硬成一块钢板,被情欲完全地控制。
如果有人此刻闯进来,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放弃濒临高潮的快感。
或许,那人进来后,看见的会是高潮失禁的陈斯绒。
Caesar还在说话,他的声音那样的沉缓、那样的有力。
陈斯绒想要主人开口说话的实践,想要主人在Spank时温柔的训诫,更想要事后安抚时主人的夸赞。
不想要再猜来猜去,不想要再蒙上双眼。
陈斯绒想要听主人说话, ? 想要看着主人也为她失控。
没有玩具辅助的高潮回归顿感与绵长,但是更叫人使出浑身力气,就连精神都涣散。
内裤湿透了。
透明的液体顺着阴唇流入股间。
陈斯绒脱力般侧躺在沙发之上。
她勉强把裙子垫在自己的身下,确保不会弄脏沙发。
而后,便再无力气地躺了下去。
双眼困倦地闭上,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心跳在剧烈地发声。
大片的墙面还在脱落,开始的多米诺骨牌不会停止。
陈斯绒的思绪陷入混沌,又在片刻之后清明。
她知道,从她赶来医院的那一秒开始,她其实已经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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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在病房的那一侧,陈斯绒没有办法出去清理自己。
她将窗户开了一条缝,祈求房间里的味道散开些。
内裤自然很不舒服,但仍然需要穿着。
没喝完的冰可乐已变成常温糖水,不再冒气。
陈斯绒昨晚一晚上没睡,此刻自慰完,只觉得眼皮过分沉重。
外面的声音变成绝佳的催眠音乐,她陷在柔软的沙发中,渐渐缓和了呼吸。
会议在四十分钟后结束,所有人离开病房之后,Caesar敲了三次会议室的门。
里面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Caesar在第四次敲门无果后,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Grace。”他喊。
依旧没有回复。
房门完全地敞开,他看见陈斯绒正侧躺在沙发上。
她应该是睡着了。
黑色的长发将她的脸颊遮掩,只露出小巧的鼻头和红润的双唇。
手臂乖巧地向上收叠枕在自己的耳下,挤出可爱的乳房肉。
裙摆皱叠在大腿中央,小腿微微向内收起,显得乖巧温顺极了。
会议室里的温度有些偏高,Caesar转头望去,发现窗户被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