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Caesar的声音在此时又响起:“好喝吗?”

陈斯绒愣了一下,立马点点头。

“你可以尝试一下……哦,不对,你是不是不喝酒?”

“我不喝酒。”Caesar说。

“是过敏吗?”

“不是,”Caesar说道,“其实说起来,更像是一种自我惩罚。”

安静的灯光下,他说话的语气并无不同,但是陈斯绒隐约品尝出几分颓靡。

要走的双腿在此刻变得沉重,她把手中的杯子轻轻放下了。

陈斯绒其实一直没忘记,那时候关于他母亲的事情。记得他在机场的那次因为母亲而走神,也记得他们的第二次,他的愤怒。

后来,主人和Caesar合为一体,所有的事情也就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