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竞标,我也实在没想到,”奚明天道,“这项目还挺好的,错过一次得吃大亏呢。”
“他拎不清的,不用管他。”
贺望兰说:“我想看新闻。”
奚明天便调出新闻出来翻着,临要到站下车前,一条新的新闻突然跳出来。
奚明天道:“哦哦,你看这个标题,是不是和我说的那个很像。”
贺望兰念出声:“新锐富商儿子疑似同性恋,携男友离席招标会,互戴围巾,举止亲密。”
“坏了,”奚明天有点烦躁,“是我做的还不明显吗,为什么要用‘疑似’这种字眼,不能再肯定一点吗?”
后面似乎还有评论,两个人没什么看评论的欲望,只知道刚才江琛打来电话大概是因为看到了这些,兴许又觉得贺望兰是为了攀高枝才和奚明天在一起,自己又有机会了。
但现在他们的生活有了新的方向和期待,已经没有精力,也不想再把视线放在这些无关人士身上了。
贺望兰将江琛拉入了黑名单,抬起脸时,奚明天忽然俯身过来,轻轻地、短暂地亲了亲他的唇瓣。
公交车站旁是一座小花园,现在落满了雪花,银装素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