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用品,一边道,“我在国外的时候生存条件可比在国内糟糕多了,也别总是拿我当瓷娃娃看待。”
奚明天咬了咬唇瓣。
贺望兰虽然家里已经破产到只剩他一个人了,但气度未减,每次和他走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贺望兰还是个家世优渥的贵公子,什么都想给他最好的。
但贺望兰不是这样的人,他习惯过清苦的日子,其实一个人也能照顾好自己,没有别人想的那么娇生惯养。
奚明天便道:“那我定票了,后天的票,大后日到B城。”
贺望兰也把手机拿出来,划开锁屏,十分熟练地忽视掉江琛的来电提醒,“我订一下酒店。”
“订什么酒店,”奚明天眼尖地看见一晃而过的十几条江琛的来电和消息,将他的手机抢了过来,“都到我的地盘了,去我家住呗。”
贺望兰愣了愣,“可是你家还有你爸妈和你弟弟。”
“我没有弟弟啊,”奚明天兄友弟恭地将自己弟弟丢了,“他读大学去了,以后也不回爸妈家住了,肯定要自己找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