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还有空调冷气下的一抹凸出的热雾。 “……”陈清濯像被蛰了一下似的偏了下头,立刻远离她吹到耳朵上的呼吸。 他果然要用冷眼警告她。 “陈清濯。”叶蓁又软声软气地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说,“哥哥,我有道数学题不会,可以请教一下你吗?” 不可以。 如果他说不可以,她大概率会再去问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