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
保不准大小姐当年跟他妈提出让他去叶家住就是想跟他抢他妈。她不想让张静茹离开,就只能把他弄过去。
以他对叶蓁日益增加的了解,八九不离十。
挂了电话,陈清濯捏她的脸,叶蓁“唔”了一声,枕在他腿上,他曲起腿把她托上来,低头索吻。
他手隔开她身上的t恤,一丝不隔地握在她的腰间,大二那年搬进出租屋没多久,他就把她吃的一干二净,叶蓁就像只妖精,比起他还算克制的对于贴近、触碰、深深探入她的渴望,她把对亲密的身体接触,想要贴近密不可分的行动都表现在明面上,比他还要更像个皮肤饥渴症患者。
除了不能陪伴彼此的上课和不得不去忙碌的事,他们几乎形影不离。
“当初是不是故意让我去你家住的?”陈清濯把叶蓁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让她以舒服的姿势坐下,低声问她。
叶蓁伏在他的肩上,“你是说哪个故意?”
他们对视,两道视线粘稠的胶在一起。
许久,他们相视一笑。
叶蓁感叹,“陈清濯,你真是个疯子。”
陈清濯反问,“你难道不是?”
只有疯子才会不约而同地有病的拿着户口本就去民政局。